悔。
我只能安慰说,这都是意外,老伯你不必自责。欣雯父亲说,我坐在这里守
了20个小时,担心我的女儿,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女儿的
道路还是要尊重她。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故事了吗?
欣雯父亲抬头看着我说,本来我是想她在新加坡读完大学,然后去美国或者
英国念个商学院,回来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如果愿意接手我的生意那就接
手。如果不愿意,那就在新加坡做些生意或者她喜欢的事情,我这里她做股东就
好了,雇人来管。
欣雯父亲拿出一块槟榔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说我不吃。他扔到嘴里嚼起来,
一边说,但是欣雯在认识你以后,她想要到中国去读书或者工作。我大吃一惊,
心想今天这是怎么啦,12小时内两个女人跟我提这样的问题了。 leah 也就算了,
我看她是心血来潮,但欣雯听上去似乎是认真的,连老父亲都搬动了。
欣雯父亲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欣雯说你人很好,很热心很阳光,说中国现
在也很发达,是个大国,不比美国欧洲差多少。我自己当然是很不理解了,之前
的规划我们都是谈好的,现在拐这么大一个弯,也是蛮让人吃惊的,只能解释是
你对她的影响起了作用了。
我赶紧辩白说,老伯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游说过她去中国或者什么的,我
自己也只是来访问进修的,再有10来天我就结束进修回中国了。何况欣雯从来没
有跟我谈过她打算去中国的事,我今天是第一次从你这里听到的,我也很吃惊。
欣雯父亲点点头说,我女儿是个内向的人,她的主意都是自己在心里拿的,
这次出事后妙娟跟我聊了不少欣雯的想法,毕竟她们是闺蜜。妙娟家里的想法更
简单,毕业后直接在新加坡找份白领的工作,嫁人生子,在这里安顿下来就好。
但如果欣雯一定要想去中国,妙娟也愿意陪她去个一两年的,不管读书还是工作,
但她两年后肯定要回来。
我有点挠头,这两个马来姑娘跟着我去中国?听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我一脸
尴尬地说,其实我只是个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不瞒您说,回国后我可能也会失
业重找工作,她们是我的好朋友,只要需要我一定会帮忙,但我可能确实没有多
么大的能量来安排好所有事情。
欣雯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误会了,她们并不是要指望你来安排和照顾她
们,我这里谈不上家境多么殷实,但欣雯想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呆着,我都
是能支持到的。只是她们信任你,喜欢你,愿意跟你去中国发展,或者读书吧,
也可能是命,或者缘分。欣雯的伤好了以后,我会跟她好好谈谈,如果她愿意待
在新加坡,那再好没有。如果她仍然执意去中国,那我也毫无保留地支持,只是
你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老爸最信任的人,从朋友的角度,帮帮她,支
持她。
我点头说好的,一定。欣雯父亲笑了,他攀着我的肩膀说,你回国之前不晓
得有没时间,如果有,欢迎你到我们新山的家里作客,尽情吃尽情玩。
我回到家,leah已经走了,看得出她尽量帮我整理了下昨晚弄得乱糟糟的屋
子,这对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还真心不太容易。
我一直躺在那里想着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觉得自己像一个神秘的物质,把
一些更神秘的人和事不知不觉地吸引到了我的周围,而且越贴越紧,越挨越近,
仿佛会有一天,一切会突然凝聚,爆发。
欣雯出院后我和妙娟去她家里看过她一次,看上去精神不错,就是左腿打了
厚厚的石膏,只能坐在轮椅上和我们说话,看上去精神很不错。她父亲在新的家
就在单位旁边,我发现他们和单位用的网络是联通的,这让我突然有了一个不错
的主意。
回到学校后我联系老五,问怎么有办法在不方便使用电脑的情况下入侵这样
的网络,老五给了我两个用手机传播的强力病毒,说只要连上他们的i就可以。
老五有点担心说你现在越走越远了啊,你到底在搞什么,我只好把怀疑李家疑似
贩毒的猜想跟他坦白了下。老五听得更是心惊肉跳,他担心地说毒贩都是很疯狂
的,你可千万别惹火上身,我说你放心,跟你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再一次电脑病毒植入到了他们网络
里某台防护薄弱的是24小时开机的,
肯定是业务部门的电脑,我心里很满意,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我轻松破解了他们的系统,其实这个系统防护做得不好因为本来不算什么涉
密系统,就是一些业务数据信息而已,其实新加坡的电脑应用水平比中国差太远,
用的技术非常老旧,特别是船代,舱单系统,从体验到技术都老掉牙。
我如愿拿到了近期发国内的船的舱单和交运人,承运人和收货人信息。收货
人是国内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看上去是一家正常的外贸公司,估计也是收货后
再分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