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元帝站在那里,从看到她进来之后,脸上就是遮掩不住的笑容,她心中对这个男人除了厌恶其他什么也没剩下,却还是要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心里十分清楚是什么东西支撑着这一切,是她握在手心的那一块绣了一只丑丑的小j-i仔的手帕。
清元帝牵起她的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云儿,心里可否紧张?不怕,朕在这里呢。”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却不自觉地往右看了一眼。
傅知玉站在那里,他病后还是第一次穿这样正式的衣服,又着玉冠,显得整个人十分j-i,ng神。
他眼中带着柔和的笑意,正望着自己的娘亲,云皇贵妃只要望他一眼,就觉得自己身上好似生出无限力量来。
在这场合下盯着傅知玉看的人可不止她一个,其余的宫妃,还有皇子公主们,甚至连站在门口守着的新进来的御前侍卫们又在窃窃私语。
“大!美!人!”站在谢恪身边的少年名叫陆麟海,性格活泼,记吃不记打,明明前几天才被自家老大警告过,如今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怪不得人都说云皇贵妃在后宫长宠不衰,昭王最得帝心,若换做是我,也要如珠如宝地宠着的。”
“你少说两句,”跟着一起进来的杜隐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醒他了,“这话若是让皇上听见了,拔了你的舌头都算轻的。”
谢恪站在最前面,看了他一眼,y-in仄仄地补充了一句:“等不到皇上来,我先拔了你的舌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