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停住脚步,缓缓回过头来,森冷的眸中戾气骤浮,:“你真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你有什麽不敢的!”苒蝶挂著泪珠高昂起头,泪眼一颗颗伤心委屈的掉落下来,像是被雨水打落的落花,含著满腹的心酸,:
“为什麽,为什麽我从小就那麽喜欢你,可是你却对我这麽冷漠无情,难道就因为我姓花麽,就因为我是花千峡的女儿,你就要这样对我麽?纵然我爹和大哥做了很多伤害你们的事,可是我没有啊……我连你们到底为什麽闹到如今的地步都还不完全清楚,你就这样认定了我的死罪麽……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你送给我荷包的时候,你说过什麽?”
“……”他垂眸不言,冰冷的容颜遮盖在墙角的阴影下,让人难辨悲喜。
她裂唇一笑,吸了吸鼻子,抬手拭干腮边泪水,自顾自的道,:“你说,蝶儿,我喜欢看你笑,你的笑就像这个香包一样,芳香美丽,让人只看一眼,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