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那里,才是神经中枢的所在.也是感应到所有麻痒地反应所在.“痒到骨头里去。”这句古代谚语,说的实在是相当贴切。那些活着,并且绑在木桩上的类人俘虏们,以它们超卓的视力。看到了发生在同伴身上的一切。它们根本没有想到。就在第一个同伴惨死之后,那些体格远不如自己强悍的人类,竟然会再次以更加恐怖的刑罚,使自己简单的大脑神经经受了无法想象的冲击。如果说,第一个被分尸的类人,遭受的仅仅只是剧烈疼痛地话。那么,现在正被飞天虫群疯狂吮吸的同伴,则正在遭受一种远比之更加凄惨且难以忍受的折磨。这种折磨,远比死亡更加可怕。
也就是直到这一刻。类人们才多少明白,那个看似狩猎者首领模样的人类,对自己所说的那句“生不如死”,其实并非虚言。一种对死亡莫名的恐惧,顿时,在活着的类人俘虏中迅速蔓延。这种恐惧,是它们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它们从来也没有想象过的事情。死,很平常,很简单。双眼一闭两腿一伸。哪怕就算是被当作虫兽的点心,一口一口咀嚼在其口中。相信也绝对不有任何类人对此皱一下眉。毕竟,死亡对它们来说,仅仅不过是生命地终结而已。
然而,两名同伴遭受到的酷刑,使得活下来的类人,不由自主地对这些狩猎者掌握的死亡方式,产生了深深的,不可名状的恐惧。为了加强效果,天翔随手将两具幼类人干尸。扔在了类人眼光可以触及的地方。只是,这样做,却产生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效果。
大滴的眼泪,从三名类人俘虏的眼角,缓慢而确实存在地溢了出来。
恐惧、悲伤、无奈、还有绝望。所有的这些。都是天翔能够从类人脑子里获得的所有东西。与几天前相比,它们已经明显转变了这股莫名思感的探询。也并不再反感天翔发出的交流思想。但是,它们仍然拒绝与天翔进行接触。对于所有他发出地问题,都只是报以一种悲观的沉默。
“难道是我产生了错觉?难道这些类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我思想?难道它们根本无法理解我所说的那些话?”刹那间,天翔不由得对自己最初的想法,产生了怀疑和动摇。但是不可能啊!脑波是自己与所有动物进行交流的最根本手段。虽然现在自己的大脑控制能力,远不如过去那么强悍。但是再怎么说,也完全可以达到与之进行基础对话的目的。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通常唑有两种可能。
一、对方是没有任何自我智慧的低等生物。
二、交流对象还没有进化到足以拥有大脑的程度。显然,这两点对于类人来说,根本就说不通。况且,在自己第一次用脑波探寻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明确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和反感。这样的反应,绝对是智慧生物的最基本体现。
单从他们潜入女族营地,暗中以qiáng_jiān的手段繁衍后代的做法来看。类人其实已经拥有初级智慧的更高模式——阴谋。”看来对它们的刺激还不够!”天翔自言自语道.他盘算过,自己手上还有三名类人俘虏.只要能够让其中一个接受自己的要求,那么,就算是所有的类人都死光,也绝对值得.
更何况,对于这些卑鄙的生物来说,此前施展的残酷刑罚,根本无法抵消它们对女人所做的万一.天翔甚至觉得.区区几个类人俘虏,根本不够充当那些古代酷刑地试验品.要知道,从书中获得的古人刑罚,可是多达数百种啊!被剥光了皮的类人仍然在惨叫。他的身体与之前相比,明显萎缩了许多,从远古蚊子进化而来的飞天虫,实在是把赋予它们的吸血任务完成的太出色了。
“换下一个。”天翔冷漠地朝着飞虫最密集的远处瞟了一眼,随即转过头来,朝着身边的夏冬说道:“把它捆在木头上,拉出舌头钉起来。”拔舌。这是古代刑罚中最残酷的逼供手段之一。通常地做法,是将受刑者本人地舌头尽量拉出。用数根粗大的铁钉。牢牢固定在一块与人面齐平的木桩上。然后在舌尖点上蜜糖,引诱附近的蚂蚁前来觅食。柔软的舌头与蜜糖、鲜血混合后,是蚁类最喜爱的食物之一。很快,聚集的蚂蚁越来越多,受刑者遭受的啮咬痒痛就越来越难以忍受。在整条舌头被蚂蚁爬满后,它们很快就会转而朝向受刑者的头部。此时,施刑者在适当地将受刑者脸部划破,以浓烈地血腥,吸引蚁群蜂拥而来。那种伤口处被一口口啮咬的感觉。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经受得了。当然,有时候,为了增加刑罚效果,通常也会在受刑者赤裸的足下,放上一块烧得通红的铁板,使其在有限的角度里跳跃。以此增加其体内血液流动速度。也加剧了痛苦的折磨。
天翔并不打算采用蚂蚁,他想用另外一种东西。
甲蝼,是这个世界上,大小与习性与古代蚂蚁甚比的一种昆虫。被绑的类人可能是感受到了自己即将遭遇的非人折磨,其情绪也开始变得狂暴不已.两名狩猎者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其口上下部分扳开.夏冬也才得以顺利拉出那条滑腻腥臭地舌头.只不过,就在他刚刚将第一枚钉子,穿透舌尖,钉进木桩的时候,那名疯狂而可怜的类人,居然从根部,齐刷刷地一口咬断了自己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