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尿了?”
谢宛然羞愤不已,本来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偏被他说出来,抬着的那条yù_tuǐ扑腾起来,想把少年踹开。
苏响死死扣住女人的纤腰,张嘴就在小腿上咬了一口:“都说了老师太不禁肏,还是得多开发开发。”
陆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谢宛然心里一惊,想起苏响那些磨人的手段,xiǎo_xué忍不住又缩了缩,把少年箍得难耐,又是好一番操弄。
粗粝的肉刃捅过紧窄的甬道,春门一次次被刀尖挑动,反复百十次的撞击,使那小门再也防守不住,一举破城而入。盘虬的青筋恶狠狠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任由一张张小嘴儿疯狂的嘬吻,硕大的guī_tóu顶出一城春水,顺着小口喷涌而出。淫液滋润着棒身,与冰凉的海水相互交融,女人的哭喊隐没与浪潮声下,求他怜惜又爱他勇猛。
这一弄竟足足过了一个半小时,海水的潮气将三人浸润,谢宛然的嗓子都哭哑了,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水里又仿佛在天上,被碾碎如砂子般从少年指间滑落,又似那浪花儿一下下拍在岸边击出颤栗的酥麻。陆屿勾着她的香舌来回咂弄,恨不得也挺身而入去共赴极乐。但是他不敢,怕害得女人明天下不了床,只能看着苏响把她肏得如何娇啼婉转泪眼婆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