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外居然有双男性的光可鉴人的皮鞋老姐引狼入室吗
看看左右邻居,幸好没有人出门,若是被这些爱嚼舌根的邻居看到,老姐可要“晚节不保”了。不过她真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成为姐姐的入幕之宾呢
她悄悄的把钥匙放进锁孔,安静地打开门,躲在门外偷瞄。客厅里飘来不寻常的花香,她清楚地看见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子身影就端坐在沙发上──是雷震原来楼下的黑头仔车是他的。
蓓儿惊慌地瞪大了双眼,他一定是来告状的,瞧丝蕾低着头坐在他对面,状似苦恼,一定是被革职了。
虽然长痛不如短痛,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快。
蓓儿满腔歉意,泪在脸上悄然泛流,她安静地合上门,冲到楼顶的阳台,扑在栏杆上内疚地哭了。
“呜──姐,你杀了我吧”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雷震走出身后这幢五楼公寓,心底疑云满布。
他的女秘书居然又和平时一样的拘谨,一板一眼的模样和今早的异常简直判若两人,最妙的是无论他如何暗示,她都像是不记得早上的“插曲”。
难道她是在故弄玄虚,想在愚人节里来个百无禁忌的恶作剧
老实说,千篇一律的公式化日子实在索然无味,若她有意撩拨,那么他便乐意奉陪,四月一日还投过,今晚他可以让她的故事成真他别有深意地笑了,走向座车,驶离。
原本伏在栏杆上哭得好不伤心的蓓儿,跟角瞥见雷震的座车驶离,她小心挨着栏杆俯瞰,见车子远去了,她才稍稍安心。她沉痛地下楼去,这次她打算跪地求饶了,但丝蕾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此刻丝蕾一定坐在客厅里哭泣吧
蓓儿噙着自责的泪回到屋里,心情忧郁中忽然听见丝蕾轻快的歌声,定眼一瞧,丝蕾正抱着一大束美厅里翩翩起舞。
完了,丝蕾一定是受不了刺激发疯了。“呜姐”蓓儿冲进去抱着丝蕾恸哭。
“你又怎么了”丝蕾见蓓儿回来,神情愉快地问。
“你还好吗”蓓儿伸出颤抖的手指,自责地轻抚着丝蕾脸上的笑意。
“我好得很,感冒全都不药而愈了。”丝蕾嗅着花香,笑得更灿烂了。
蓓儿知道老姐肯定病得不轻。“刚才有人来过,他对你说了什么”
丝蕾掩不住喜悦的笑。“你这小鬼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我的老板雷震啊,没想到我才请一天假,他就送花来慰问我,还邀我七点去法国餐厅用餐呢”
“什么”蓓儿诧异至极。
“那可是一家相当昂贵的餐厅呢现在我要回房里去选衣服了,他七点会到,掰掰了,小鬼。”丝蕾点点蓓儿的鼻尖,快乐地走向房间。
蓓儿呆住了,怎会这样
“慢着慢着,你没有被革职吗他有没有告状”蓓儿迫过去,难以置信。
丝蕾不解的回眸。“我真不知你在发什么神经,他亲口说我是他得力的助手,没想到原来他那么重视我。”她窃喜道。
“你真的要和雷震去晚餐你不是常骂他是恶魔吗”蓓儿小心翼翼地探问。
“那也没办法啊,谁叫他是我的老板,我只有舍命陪君子了。”丝蕾为这件破天荒的事开心不已。
他哪是君子蓓儿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其中有诈。
“你能不能不要去啊”蓓儿担心地问。
“这怎么可以,说不定他是要跟我谈出国进修的事呢”那可是丝蕾梦寐以求的。
才怪他一定是另有目的,蓓儿不死心,放胆地问:“他会对你xìng_sāo_rǎo吗”
“你这个小鬼真是莫名其妙,我们一向只谈公事。”丝蕾不堪其扰,关上房门甩掉蓓儿的纠缠。
蓓儿怔怔地立在房门口,惊觉事不单纯。雷震一定是为了早上那件事来的,他把她当成丝蕾,这下该如何是好
不成,她不能让丝蕾去和那个色迷迷的伪君子晚餐,一人做事一人当,她必须自去向他说个清楚。
事到如今只好再对不起丝蕾了
六点五十分,丝蕾穿戴整齐,绾上长发走出房门。“蓓儿你瞧我这件套装配这个皮包好不好看”丝蕾问道,她以为蓓儿在客厅里,但客厅却空无一人。
“我出门去了。”她往蓓儿的房门喊了一声,仍没有回音,可能又在作梦了吧她好心情地想。走向大门,手握上门把,门竟然打不开,这是怎么回事她又试了试,仍打不开,门被人从外头锁住了
“蓓儿”她喊了一声,踅进蓓儿房里,发现她并不在。真是个糊涂蛋,明知她有重要约会,干么还乱锁门
丝蕾气急败坏地甩了皮包,急急打电话找房东太太来解围,若是让雷震等太久,一定会以为她这个秘书耍大牌,到时她出国的梦想就飞了
蓓儿在公寓外的骑楼上不安地徘徊,心急如焚地看着过往的车辆,留心雷震黑宾士轿车,她和自己打赌,赌雷震不会迟到,这样一来她才能真正拦截住丝蕾。
但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再不来恐怕丝蕾已找来房东太太开锁,那么一切就来不及了
一辆雪白的跑车缓缓驶了过来,停在蓓儿身前。这辆车真是的,竟在这关键时刻挡了她的视线蓓儿嘀咕,正要挪动脚步,跑车的车窗开启了。
“嗨,上车吧”车里传出男性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