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看见远方围着一圈警察。很不容易,我们终于走到了。
因为现场处于深山里,所以警戒带都省了。
陈诗羽正坐在现场附近的一棵大树底下,靠着大树打瞌睡,身上盖着林涛的警服外套。林涛则在尸体旁边转来转去。
“你看,上吊了。”林涛指了指挂在树上的尸体,说,“真是奇怪,为啥要自杀?这事儿和她有多大关系?”
“是啊,为啥要自杀?”我见林涛正在观察地面,所以不走进中心现场。
“你不是才说过吗,谁知道自杀者的心理会是怎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理活动。”陈诗羽被我们的脚步声吵醒,拿着林涛的衣服走了过来,“谁把这衣服扔我身上了?臭死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林涛直起身子接过衣服,“怕你着凉!”
“我还说了,不能先人为主。死亡方式永远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笑了笑说。
尸体被一条军绿色的布绳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跪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