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话好没道理,我是在嫁儿子,又不是人口贩子在做买卖。”肖老板说着,一挥衣袖显出不悦之色。
皓月盯着锦儿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表情中有丝无奈。但对着肖老板还是冷言说道:“既然不是在做买卖,那您又何必以十万两银子来诱惑我家妻主呢?”
“我本就打算准备这么多嫁妆了,现在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肖老板理直气壮地说道。原来我只是准备了五万两的嫁妆,但见到秦姑娘的芳容后,我就决定多加上一倍好让她能心甘情愿的娶亲啊。
感觉到这越发紧张的气氛,我淡笑地打圆场。“肖老板真是财大气粗,肖家钱庄不愧为是弗林县最大钱庄,支取个十万两银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啊。您如此厚爱未来的儿媳,若是有人娶了您的儿子可真是她的福气了。”
“锦锦若是想要肖家钱庄,我可以把它买下来送给你的。”小影的口气虽是轻松如常,但是那眼神中的冷峻之色是有增无减。
影影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确是认真起来了。那他口中所说的“买”可不是字面上的这样简单了,以他多年的从商经验,肯定是要运用手段击垮肖家钱庄,然后以最低廉的价格将其收购。只要我一点头,影影绝对会在三四天以nei让肖家钱庄归我所有的。
思及此,我倍感不妥,急急地说道:“影影,你想多了,我根本对肖家钱庄没兴趣……”
已经被小影的话惹怒的肖老板那顾得上听锦儿的说辞,对这小影大吼道:“这位公子,你也太狂妄了吧?在我家中好敢说出这种挑衅的话来?”
我本来好声好气的劝解你不听,现在就只有用强硬的手段了。小影目光流转,冷冷地说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就直接挑明说好了。你若是不取消掉我家妻主与令郎的婚事,我就不保证肖家钱庄安然无事了。”
肖老板气得脸色铁青,冷笑道:“看来公子这是要威胁我了,我倒要看看公子究竟有什么本事。”
“娘亲,既然这位姑娘无意娶我,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当时我也没有要抛出绣球,听到骏马嘶鸣我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失手掉落绣球的。”一位翩翩公子踏入了门槛,迈着莲步移至肖老板面前。
男子一袭白玉兰散花长衫,袅袅娜娜,风吹仙妜飘飘举一个青玉簪挽起青丝,只在额前垂下一两缕,双眉微挑,双瞳翦水,却不知那白色的面纱之下究竟是何等美颜。
“啪——”清脆的声响在屋nei回荡,众人吃惊地看着被肖老板扇了巴掌的男子瘫坐在了地上。面纱飘落,细润如玉的脸颊上泛起红色印痕,嘴角处留下一丝殷红的鲜血。
“不孝子!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有何说话的余地?快回去准备你的嫁衣,三日后成亲!”肖老板盯着地上之人狂吼道。
“娘亲……”男子双膝跪地,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低泣地央求着。“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所有的罪孽都让孩儿来承担吧,不要再连累他人了。”
“是啊,一个怀有三个月身孕的男子还能再让别人女人玩弄吗?呵呵……”伴随着这嘲笑的笑声,一位俊俏的女子大步迈进了屋子。
看着眼前之人,肖老板勃然大怒。“贾琪,你怎么进来的?来人啊,把她给我轰出去!”
“别喊了,你养的那群护院都是饭桶。在弗林县nei我可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全是畅通无阻啊。”贾琪说着,便若无其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而她身边的四位护院分别站到了两旁。
“你来究竟想做什么?”肖老板咬牙切齿的吼道。要不是这个贾琪欺辱了我的孩儿,我现在也不会如此了。
“我能做什么呢?只是听闻我玩过的男人……啧啧……肖仁慧,肖家大公子马上就要出阁,前来祝贺一下。”贾琪扯动嘴角邪邪地笑道。“小女子还为肖公子带来了贺礼呢。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贾琪的话音刚落,两位黑衣护卫拖着一名伤痕累累的女子进入,并将她直接丢在了地上。
“怎么会?!”慧儿看向女子,眼睛里立刻涌动起伤心的泪水。他慌乱地跪倒在女子的身边,颤抖的小手轻抚上女子红肿的脸颊。“展文……展文……”
“慧儿……我终于见到你了……”展文睁开青紫的眼皮,眼中有着一抹喜悦的神采,但声音却是虚弱无比。
“你不要动,不要动。”慧儿紧握住展文欲抬起的手,心如刀绞。
肖老板气恼地走上前去,猛然拉起慧儿,对着躺在地上的展文就是一阵大喝。“都被人打成这副模样了还想勾引我的儿子?真是不要脸的东西!你这样的穷酸书生,这辈子也别妄想娶我家慧儿!”
“娘亲,我求求您给展文找个大夫好不好?她伤的好重,好重……”慧儿抱住肖老板的腿已经泣不成声。
听了个大概,我也能猜出这件事的始末了。我淡笑着看向一旁,吩咐道:“语儿,言儿,那位展文姑娘就交给你们了。”
既然这件事躲不过,我们也只有掺和寄来了。语儿心中已有了谱,对着锦儿轻轻点了点头,便和言儿一起去给展文诊治。
看着有人为展文诊治,护卫们全都向前迈出步子,但看到贾琪伸手示意,又各自退回原地。
只见贾琪收回手来,摸着下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