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气朦胧,祭台之上飘洒起了一股殷红,血腥的气味在祭台上散发而出。抬眼看去,刚刚作生死斗的两人已经各自分开,大蛇丸退到了宇智波斑的身边,脸色阴沉,如蛇的眼睛闪烁不定,冷冷地扫视着在场几人,而看向真田幸村的目光更是多了几许怨毒而反观真田幸村,则站在离宇智波鼬不远的地方,默默地将剑插回剑鞘,冷眼注视着宇智波斑。宇智波鼬也剑拔弩张地将葫芦对着宇智波斑,仿佛只要宇智波斑一动,他们两人便要动手。
大蛇丸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宇智波斑,却见宇智波斑根本没有任何的动作,眼睛也似乎没有看在场几个活人。
不看活人嘛,很简单,他看的除了风景就是死人。而风景又看得差不多了,只好看死人咯。
宇智波斑仿佛在沉思,盯着真田幸村不停移动的步伐,死死看着宇智波乾,仿佛要找出宇智波乾身上的什么秘密。
鬼鲛坐在祭台上边,装作睡觉,眼睛半眯缝着,嘴里嘀咕道:“两边都是老大,要是醒了的话,就不好做人了”
“咯咯咯”
正当两边人马剑拔弩张之时,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响起,霎时间,如同风铃般的声音飘荡在整个祭台,将这场暴风骤雨给提前扼杀了。宇智波鼬奇异地看向上天,而宇智波斑也收回了目光,平静祥和地闭上了眼睛,真田幸村见状,暗松了口气,不由好奇地打量了起了上天。只见上天笑靥如花,正坐在离鬼鲛不远处,见几人同时看来,有些尴尬,连忙收起笑脸。但见几人仍旧还这么看着自己,心中一动,眼波流转,扫了眼鬼鲛,又看向几人,微微一笑,道:“你们打归打,怎么也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这样可是会让人很尴尬的,两边都不好做人呢”
说罢,又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鬼鲛。
鬼鲛一看,便知道问题大发了,这个时候装睡也不是,不装也不是。
正当鬼鲛尴尬不已的时候,大蛇丸却开口道:“杂鱼一只,来了屁事不顶”
真田幸村奇异地看了一眼大蛇丸,心道:“看来是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了,幽默感十足。”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鬼鲛这样做简直是棵墙头草,不由又目光瞬转,看向鬼鲛,却见鬼鲛仍旧在睡觉。但跟着宇智波乾学艺多年,就算血继限界写轮眼没有学会,但观察能力却也不一般,一眼便看出鬼鲛此刻仍旧是那半眯缝着眼睑,在看着下方。冷哼一声,真田幸村冷冷道:“墙头草,两边倒,风一吹,拔地飞”
“轰”
话音刚落,祭台又是一阵晃动。不过片刻,震荡又自停下了。几人刚刚就有些奇怪,但祭台只是颤抖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怪异的情况,也就没怎么注意。但此刻却又震荡了一下,几人心中都有些忐忑不安,目光几乎在同时看向了宇智波斑。却见宇智波斑面沉似水,没有丝毫的表情,两只眼睛闭着。
真田幸村因为心急宇智波乾,又想到宇智波乾曾对他讲过宇智波斑如何喜欢收集万花筒写轮眼之类,心念急转,瞬间闪过数百念头,权衡利弊,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当下,微一抱拳,作古代武侠状,对宇智波鼬道:“敌势浩大,战恐难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山不转水转,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不理会惊愕中的几人,一个瞬步便飞速向着写有生字的门跑去,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半晌,宇智波鼬喃喃道:“好家伙,这逃命的功夫,快赶得上世界一流水平了”
上天也是一脸的惊愕,目瞪口呆地望着渐渐消逝的身影,倒吸了一口凉气,乍舌不已。但也不知她作何打算,惊愕过后,单手托腮,作沉思状,半晌,她似考虑好了什么一般,目光坚定地眺望着写有生字的大门。随即也不考虑其它,几乎带着白色残影般的速度飞快向那里疾行而去。
这时,宇智波斑才睁开眼睑,也不看其他,就这么怔怔地望着那个向生门冲去的女子背影。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牵动了什么,眼光闪烁不定,最后还是忍住了。转头看向仍旧拿着葫芦对准自己的宇智波鼬,只见对方目光沉静似水,通红的瞳仁不带丝毫感情。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宇智波鼬现在这个样子,与他有大半的关系,摇了摇头,看着宇智波鼬,道:“人都走了,你拿着十拳剑对着我有用吗”
似沉吟,似默然。
宇智波鼬忽然转头看向正坐在不远处刚刚醒来的鬼鲛,对他微微笑了笑,并摇摇头。但鬼鲛却似乎没有看懂宇智波鼬的意思,抓起身边的鲛肌便跳了下来,闪到宇智波鼬的身边,也不看宇智波鼬,只将鲛肌稳稳地抓住抗在肩膀上,略小的眼睛却泛着坚忍,眨也不眨地盯着宇智波斑旁边的大蛇丸。
旁边,似乎传来了一声低低地叹息。
真田幸村的速度自然是极快的,不过片刻的时间,便要赶到生门前。这广场极大,在祭台那里看不出来,但赶了这么许久的路的真田幸村却是能够感受到的。只见真田幸村飞快地移动身形,前方的云气疾疾地向两边翻涌分开,随即又在身后渐渐凝结融合。远处的那扇门牌上写有生字的大门却是越来越大了,转瞬间便大到了一眼望不完全
带着淡淡清香的云气,连奔跑时带起的风,也变得舒爽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