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点作做或者的‘淢’,怎么了?”
“哦,没什么?”予欢摇头,脑中倏地闪过一个画面,同时也让她的头地疼起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他伸手抚抚她的额头,眼中溢满焦急与关爱。
“不用,没事的。”她闪过他的手,轻声喃呢的说:“回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保留着前世的某些记忆。因为她除了作梦外,有时看到某些地方或某个人,甚至听到某人的名字,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明明她从没有听过或见过这些人和事物,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或者,真的有前生今世,些事和人一直一直都住在她的心里,这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是她前生某段残存的记忆,而她已分不清因为这些记忆带她来这里,还是因为这里才有这些记忆而来这里。她好想好想弄明白这些事情,否则,如下下去,她铁定会脑残了。
“他未曾失踪前,你们是一对吗?”那晚月圆之夜,祁煜引她出去花园,听到墨澈跟祁煜说,我不是淢,叫祁煜做事小心些。原来墨淢跟祁煜才有染,祁煜只是把墨澈看作墨淢,毕竟他们是双胞胎。可是她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墨淢是同恋,为什么墨澈爱着的女人会勾引他?到底是祁煜在瞎掰还是另有隐情?
这些她都要弄明白,到底她脑海中跟燕冰雁在一起的是墨澈还是墨淢?而她首先要弄明白的是,到底燕冰雁在这之前已认识他们,还是以后才认识他们。
予欢走了两步,像鼓起很大的决心,倏地停下,转送望向祁煜:“背叛墨澈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想知道?”黑眸处掠过一抹光。
“我爱他,当然想知道他心底爱的女人是谁?”
祁煜沉默地盯着她,黑眸的闪动着难以捉的光芒,半晌才缓缓开口:“她叫燕冰雁。”
闻言,予欢只觉得有一把刀将自己劈开了似的,当场震住了……
祁煜目送予欢离去,俊逸的脸上闪烁着诡计得逞的神采,转身,长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紫色的身影。
“殿下,她会相信你所说的吗?”紫色的身影脚步地走到祁煜面前,朝他盈盈作了个辑。祁煜瞥了她一眼,凤眸幽冷注视着屋檐上的琉璃瓦,声音不温不火道:“会。”
他如此笃定的回答,让女子意外的挑起眉:“这么有信心?”
“因为她爱他。”
“所以,你怕墨澈会被她感动,才先下手为强?”
“嗯。”他轻应一声。“不是我残忍,而是墨澈似乎对她动心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新生的血是指她腹中孩子的鲜血?”女子疑惑的语气中夹杂一丝兴奋:“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就要拿来血祭,她会有如何的反应?难怪你没有阻止他们同房,原来你有私心。”
“这些事情并不在你管辖范围,你还是好好的留在晋王府,监视墨澈在王府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常予欢,风齐天将她嫁进晋王府,一定是想找到‘荷塘夜色’这幅画。”祁煜温和的脸上突然蒙上一片寒霜,幽暗的眼底也迸出一抹杀意。“紫凝,以后你别再来这里走动,有什么事传书就行了,免得被人怀疑。”
紫凝晒然一笑,“放心,我改装进来的,况且,墨澈自娶了常予欢后,再也没的来凝香院,就算我有多晚回去,也没有人发现。再说,跟我死对头的姚惜梦被贬到军营当军妓,现在就只剩下上官婉儿和陆碧瑶了。”说着,他倾侧身子,想依偎到祁煜怀里,却被他推开。
祁煜瞥了她一眼,眸光锋利:“紫凝,你越轨了。”
第046章心乱如麻
紫凝一颤,随即笑吟吟地将脸仰起,与祁煜的深邃的凤眸相对。“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窨你是真的不喜欢女人,还是故意让别人误会你有断袖之癖。”
“紫凝,别忘记,你只是我手中一只棋子。”祁煜侧开身体,让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感觉出他对自己的冷淡,虽然脸上带着艳丽笑容,袖内的手指紧了紧,声音悄然多了一丝绷紧:“殿下,为什么那些人都在找‘荷塘夜色’这幅画,究竟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祁煜看了她一眼,这个秘密倏关他的身世,眼前这个女人是他安排在墨澈身边的一个女人。这三年来,她为自己铲除了不少潜在的‘情敌’,但她仗着自己的宠信,竟然越来越放肆,多次企图勾引他,还有意无意的打探他的事。
紫凝见他默不做声,猜不透是他不想说,还是这幅画真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想得到它。她自顾的说下去:“我找遍了凤鸣楼都找不到这幅画,不过,你真的说对了一半,我曾几次见到常予欢偷偷在凤鸣楼和懿珍阁徘徊,她应该是奉命找这幅画的。殿下,你安排紫凝在墨澈身边,不就是想铲除他身边的女人吗?如果让墨澈知道她宠爱的妻子竟然有异心,会不会……”
祁煜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神情严肃,声音异常冰冷:“紫凝,管得太多定会惹祸上身,还有,别再造谣生非,若再惹出事端,后果自负。”
“殿下是指把常予欢肚里怀的不是墨澈的种还是赏花宴擅自下药的事?”
紫凝仰起艳丽的小脸,在他锐利的眼神下,心里开始有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