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岭第一次叫他爸爸,“嗯?怎么了?”
“我,我想,想学跳舞。”她是鼓足了勇气的,站在他书房门口,浑身僵直,声音还在颤。
“好啊。”他应下来了,不在乎是什么舞种,也不问为什么想学,他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急于看完手头这一份公文。
钟岭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高兴得要跳起来,还是规规矩矩地,“谢谢。”
他回一句,“没事。”抬头却看见门口已经没有人影了,客厅里传来踢踢踏踏地跑步声,像她的人一样快乐,他忽然就笑了。
他不知道钟岭什么时候长大的,成长是潜移默化的,像忽然定神一看,她就已经是个娉婷少女了,身形纤细,仪态得当,走起来崩得笔直,下颌微扬,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傲。
有一天早上,他从部队里回来,进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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