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这一血腥行动虽然残酷了些,但效果奇好,众人无不战战兢兢。而重罚之下的重赏又大大出乎了大家的预期,期间侍候如情妊娠及分娩的下人全都重赏,尤其周妈妈等人不但赏了丰厚金银,其子女也给安排了较好的差事。沉香几个大丫头及隆仙居所有下人都分别得不等的赏赐,当然,也有没能得到赏赐的,比如品荷。
“……最近这丫头怨气可大着呢,每每喊她做点事都是不情不愿的,说重了还嚷嚷着说什么反正不管做的再好都得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不做呢。可把奴婢给气死了。不免重说了她两句,想不到她还反过来讥了奴婢一顿。”蓝茵一张脸儿气得通红,胸口上下气伏,似是气得不轻。、
如情正站全钱身琉璃镜前左右瞧着自己的身材,托何妈妈这位超级“药剂师”兼“营新师”的福,配合陈太医的膳食减肥原则,月子里吃的食物全是些高蛋白低热量又美容的东东,再来宫里赏赐下来的珍珠雪肌玉肤膏效果出奇的好,天天涂抹在脸上,脸蛋儿出奇的嫩,再来长久没晒过太阳,白的几乎透明。
生孩子也不是没有惊喜的,似乎她的小包子似的胸部略略丰盈了些,这两日李骁时常摸着她的丰盈笑得见眉不见眼,并且还在那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好像,还有两日,便能出月子了。
当然,也有不尽如意之处。
对着镜子摸着自己小腹,这儿一层松松垮垮的皮,一捏就能扯出好长一截来,估计想要复原到昔日苗条的身段,估计没个半年是不成的了。
这么个丑丑的肚子,xxoo的时候,还真让人扫兴的。不过,算了,待息了灯,黑灯瞎火的,母猪都能当貂蝉了。
正在自我安慰时,偏蓝茵来了这么一出,如情淡淡地道:“看样子她是不愿意再隆仙居做事了。那敢情好,你去把袁福来家的叫来,让她再给她另寻门轻松的差事。”为怕蓝茵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又重复了一句,“记着,一定要是最轻松的活儿。”
蓝茵愣了下,忽然喜出望外,重重点了头,“王妃放心,奴婢定不辱使命。”
周妈妈从外头进来,见着如情的脸蛋和身段,眼都笑眯了,“……王妃身子恢复的可真好。养得白白胖胖,这下子老婆子才能向老太君交差了。”
如情哭笑不得,如果说她养好了身子对于李骁来讲是件大喜事,那是因为这厮另有所图,但周妈妈这话她可就不敢接受了,似乎要把她当成母猪来养似的。
这时候乳母带了望哥儿进来,每当这个时候是如情的亲子时间,如情抱过包得厚实的襁褓,沉沉的坠手感令她吃了一惊,“这才几日没有抱他呀,怎么长这么重了?”她都快抱不动了。
周妈妈不满道:“王妃就爱浑说,孩子还小,能重到哪儿去?再来,孩子这么小,可不能夸他。不然会糟杂难的。”
唉,在老一辈人眼里,总有着这样那样令人啼笑皆非又毫无科学的行为习惯,不过如情懒得与她辩解,只是细细打量着望哥儿睡得香甜的脸儿,这小子能吃能睡,也不哭闹,极是好带。先前皱巴巴难看的小脸儿经过细心喂养,倒也长得圆圆滚滚的,脸蛋儿也堆了好些肉出来,活脱脱的一只小乳猪。大概是如情在怀孕时吃多了豆浆,或是遗传了她的缘故吧,皮肤还真的满白的,不若李骁的淡黄。所谓白里三分俏,这小肉球看得久了,还真心觉得满乖满好看的。就是不知长大后又会长什么模样。
“太妃说望哥儿五官长的像王爷,连脾气也挺像呢。别看他平时候乖乖巧巧的,可一旦不如他的意就会放声大哭并且生气不理人,每次洗澡呀,可欢喜了,若是提前把他抱起来还不依呢,非要洗到他舒服了才肯起来。”
说起望哥儿的种种趣事,周妈妈就有一箩筐的话,但如情却觉得,这么个小屁孩子,什么都不懂,甚至连视线都还是模糊的,如何懂得这些?
到底没有长时换过小孩子,再来望哥儿这襁褓弄得极厚实,望哥儿又能吃能睡,长了一身肥骠,抱了不一会,如情便觉手酸,又换了个姿势抱,而望哥儿忽然开始挣扎着,嘴里发出长长的“嗯……”声,并且白皙的小胖脸也挣得通红,甚至还哭了出来,以为是他不舒服了,连忙轻轻拍他的背,但似乎不顶用,这小子仍是脸红耳赤的挣扎着,如情手足无措,“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便便?”
云娘笑道:“王妃莫急,望哥儿这是在挣膘。证明是在长身子。”
如情呆呆地“哦”了声,刚出生不久的小肥仔经常打屁是证明在长身体,原来使劲挣扎也是在长身体,总算长了见识了。
果然,望哥儿挣扎了一会儿,又恢复如常,迷迷糊糊地睡去。如情爱怜地瞅着他长长的睫毛,白皙粉嫩的脸,及轻轻碰他一下立马会崩起小嘴儿,小脸儿皱成一团,极其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周妈妈又连忙道:“王妃切莫对着孩子笑,不然睡觉会吵的。”
如情连忙打住,实在抱不动了,这才把孩子交给乳母。瞧乳母轻松抱过非常羡慕,于是笑道:“你这力气还真大。抱着孩子也不累。”
云娘笑道:“王妃金枝玉叶,身子娇贵,又才生完孩子,身子差,体质虚,没力气是再正常不过的。奴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