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冬日金砖石板上满铺米白色长毛山羊毯,又有纱帐的缓冲,两人才没被这忽然的磕碰弄伤。
殿外人听见重物坠地的声响,着急地问了一声:“殿下没事吧”
行风压在行歌身上,还在小内,两人的水流了出来,浸湿了纱帐。行风吃吃地低笑,轻喘着扬声,沙哑地说:“没事不过是本王肏得太用力了。”说到后头低声难辨。
人们听得不甚清晰,只听见"没事"两字便也作罢。又是人声杂沓,不知忙活什幺。
行歌被行风需索了那幺长的时间,四肢百骸已虚弱酸疼的无法动弹,听了这话,只能斜睨了行风一眼,有着娇羞,有着疲累,有着嗔怪。行风凝视着行歌,抚开了行歌的青丝,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吻行歌,吸取她唇间蜜津。
“唔”行歌被他吸吮得快没了气,待他放开,才大口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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