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荆川面红耳赤的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人情难自制,磨了几下罢了,何来花样太多,但在老嬷嬷面前,少不得服服软的:“嬷嬷,这是又怎么了?”
袁嬷嬷掀着眼皮子睨了他一眼:“怎么了?爷还好意思问老奴?姑娘如今连撒尿都喊疼,爷说说,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从前严荆川端的一副正人君子,谁也撬不动的模样,袁嬷嬷断然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如今却是知道,自家姑娘早已将他套牢了,言语上倒可解一解当初愁苦时的委屈。
眼下有几分得意地看着男人忽红忽白的脸色,当真是解气。
严荆川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方才他二人隔着亵裤磨了那么久,虽说那贴身衣物的料子还算柔软,于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无事,可浅溪却是不同的,侄女身子娇,莫不是伤到了那处?
又羞又愧的男人自此两三日不敢再碰侄女,夜里也只搂着她睡觉,再没旁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侄女那儿好些了没有,小解时可还会疼痛。
一整日想的这些,以至于陈得生来访也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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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555点———
理智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主角还是叔父和浅溪_(:?」ㄥ)_真是放荡不羁的戏份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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