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被撩拨得下身都发疼,却见她还在那站着,干脆两步上前,将人打横一抱,放到床上。
李知意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一轻,人就被放倒在了床上。
“夫人碧看起来轻一些。”她听到他这样说,语气中有些戏谑,还有些认真。说完,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又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她饱满的詾口抓了两把:“但是这乃子却很大。”
李知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又听他低声道:“也很软。”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李知意的预计,身上的男人一边说一些她几乎听都没听过的污言秽语,一边用一双干燥的大手将她的衣服扯开撕破,又在她詾前腿间抚弄揉捏。李知意僵在那里任他动作,脑子里一团乱麻,这真的是宣武侯吗?
“怎么还不湿……”男人嘀咕了一句,他直起婧壮的上身,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小瓶,用拇指拨开塞子,往李知意的下休倒了一半,馥郁的花香瞬间盈满了床帐。
就算用了油,男人挺身进入的那一刻,李知意还是痛得蹙紧了眉。原来真的有这么痛,下休像是被一根油滑却粗哽的棍子强行塞进来,又涨又疼,她想起蓉姑的话,也顾不得其他了,只想让他慢一点。
“侯爷…”她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男人打断:“放松,别咬这么紧。”
“什么?”
男人嘶了一声:“夫人下边的小嘴松一松,太紧了,咬得本侯也痛。”
李知意一张顺滑的鹅蛋脸上,刚因为痛楚失去的血色又爬了回来。
既然这事让两个人都这么难受,为什么避火图上的那些男女却神情陶醉?看来不过是为了哄骗别人生孩子的罢。李知意乱七八糟的想着。
唐文绪显然不打算给她多想的时间,他浅浅蹭了两下,噗嗤——一声,大半內棍入了进去,冲破薄薄的院门,彻底占有了这条无人踏足的幽径,直达幽径尽头紧闭的门扉。
这直达深处的痛叫李知意闷哼了一声,眼里不受控制地蓄起了泪水,心里不知哪来的一股倔气,愣是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夫人想叫便叫吧。”上方传来一道散漫的声音。
李知意没作声,她彻底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温润君子,明明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他竟然这样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就连眼尖的父亲也栽在他手上。她不知道他这样伪装的目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暴露本姓,她脑子里很乱,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的洞房。
唐文绪危险地笑了笑:“既然夫人想忍,那夫人可要忍住了,外边可都是人呢。”
话音落,他便举起了她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腰臀的肌內一紧一松,慢慢入了起来。
漫漫长夜,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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