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岂能是想活便能活,想死便能死,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它不想活,可是我想要它开花,那我就硬逼着它活,还要开花给我看。只要我看的开心便好,为什么又要管他人开不开心。”
鹤倦归轻笑一声,目光静沉宛若内涵万千星辰,并不回应他。既不辩驳,也不附和。
“我刚才看见一只小貂,雪白可爱,原来是你养的。”陆清匪转过去看他,见他身形清隽,怀中空空,并不见那雪貂身形。
鹤倦归伸出一只手来,怀中一动,那只雪貂便又显出形来,跳到他的手上,用尾巴缠住他的手腕。一时间竟不知道是那雪貂白,还是那人的手腕白。
陆清匪看的心中一荡,暗想,他一定要弄到这张上好的人皮。
“这貂并非活物,只是我豢养的灵侍,与我同感同心。只是它不安分得很,我便常常放它出来。”鹤倦归又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