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原因,”他垂下了眼,“今天起床起就一直有些困,心口有些闷闷的痛。我的身子就是这样破烂,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病。刚才还是多谢先生了。傅先生今日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抱歉。”
他顿了顿,而后继续说:“只是今天恐怕不能观赏傅先生的画技了,我的身子先生一定听我母亲说过,先生您若是不愿教我,我也是明白的。”
傅意舸脸上笑意不减,只温声问道:“那我后天再来,可以吗?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我既然来了这里,就是要好好教你的。”
陆清匪静默不语,只低声道了声谢。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大多数时候都是傅意舸在询问,或者诉说。陆清匪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态度,端着一杯茶水清饮,只偶尔给他一声清冷的回应,气氛却有种莫名的和谐。
时间到了六点的时候,傅意舸便要告辞离开,没有让陆清匪送他。出门的时候和陆清匪这具身体的二姐褚楠撞了个正着。
“学长?”褚楠很惊讶。
她在兰亭大学学的金融,也多次听闻这位艺术系的学长的传闻,不仅画技超群而且性和温和,是不少女学生的梦中情人。可惜他两年前就毕业了,惹得无数怀春少女伤碎了心。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便擦肩而过。
晚饭的时候,褚母问陆清匪今天来的那个老师怎么样?若是不行,她便给他换一个。陆清匪点了点头,说这个就挺好。
褚楠便跟着说起傅意舸来。
“说起来,他长得倒真是挺帅的,气质又好,和现在满大街的那些小娘炮一点都不一样。我记得大哥你当时还和他在学生会共事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