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念无法做到不想,想太多的后果就是十一二点的时候,狠狠地去感受对方的存在,这次连床都没上。顾容到最后都有点脱力了,前面是冰冷的墙壁,后面是温.热的躯体……
许念亲了下她的后颈,埋在她耳畔喊她的名字。
结束后,顾容堵住了这张略显聒噪的嘴。
某人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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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过后,许念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许母和许成良没再出现过。
按理说,这种事应该没完没了直到解决为止,可就是这么重拿轻放没了声儿。周六轮休,白天去水上世界玩,晚上,许念接到许奶奶的电话,知道了这些人不再来的原因——许成良的病情恶化了,无暇顾及其它事。
许奶奶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许成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_ou_,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接受不了,即便这个儿子常年在外不顾家。
许念素来明理,许爷爷许奶奶这些年可没有对不起她,相反,两位老人对她跟对其他晚辈一样好,只不过他们住在县城,许念大爷家,所以平时少有见面。她安慰了许奶奶一番,许奶奶亦是明事理的人,没求她去见许成良一面。
第二天下班,许念谁都没告诉,自个儿买水果去医院看望许成良。这个对她有所谓生恩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形同枯槁,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望见她进来了,灰白的脸上有了一丝激动的神情。
病房里还有齐永明在,他朝许念点点头。
床头放着一份打开的文件,上面有遗产等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