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都被男人的秽物浸染过。不能自杀,不能反抗的我只能撅着屁股然后媚笑
着给每个提出让我羞耻问题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yín_dàng的。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个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丝的时候坏
笑着问道。
“在……在这里。”此时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怀里,光洁的裸背靠着他健壮的
胸膛两个人汗水在肌肤间粘滑着,我羞涩的将俏脸转过然后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
扒开外yīn_chún,老班塔的ròu_bàng还像打桩一样时而快速时而厚重的chōu_chā着我,我柔嫩
的尿道口沾满了yín_shuǐ的白沫。
“不,别插那里!嗯~ 啊!”一个小孩用细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钻
着,此时老班塔狠狠的几下连续的chōu_chā让我一下高潮起来,纤细的腰肢一下挺了
起来,喷出的yín_shuǐ弄了那个看着我尿道的小孩一脸。
我疯狂的扭动着,流着口水,丰满的rǔ_fáng也被甩了起来。小孩子们好奇的看
着我,就好像看一只交配中的母马一样,我看到他们天真的黑毪子里充满了对我
的渴望好奇和鄙视,被这些孩子看着交欢更加让我兴奋起来,我làng_jiào着在老班塔
的ròu_bàng下扭动着yín_dàng的身体。
第一次泄身后,老班塔又找来了他两个成年的儿子,就在几个破桌子组成的
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个强壮的男人。即使我在驯妓营被调教过,就算
我着一年来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着,我也只是一个女人,足足两个小时的疯狂交
欢,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
发泄后的我,有如烂泥一样爬在桌子上。可是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围着
我,老班塔拔出发软的ròu_bàng提起犀牛皮的裤子继续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嚼着烟
草。
“你能转过来躺着吗?我们看不到你的rǔ_fáng了。”一个孩子说道。
“让你转过来,快点。孩子们不用对她那么客气,你们可以提出更粗鲁的要
求哦。”老班塔一边嚼着烟草一边露着发绿的牙齿说道。
“是人。”我机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经被ròu_bàng捅得有些麻木了。我笨
重的转过身子丰满的rǔ_fáng堆在胸脯上,一只只小手揉着我的sū_xiōng,还有几只手揪
着我的rǔ_tóu上的乳环。
“好痛,饶了我吧。我要累死了”刚刚交欢的我疲惫的说道。肉穴和gāng_mén都
因为刚才的转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听她的,你们是她的人。”老班塔无情的说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
他一眼,似乎怪罪刚刚还和我鱼水交欢的他是如此无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给我们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抠那个地方……”一个
更小的孩子流着口水说道。
“是的,人。”我低着羞红的俏脸,坐了起来叉开腿用手指无力的揉搓着
本就充血的yīn_dì。这些该死的孩子居然让一个刚刚交欢完的女人自慰给他们看,
已经发泄过yù_wàng的我此时心中yín_dàng的感觉已经减少了不少,羞耻和憎恨填充了进
来。我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却要变成一个在一群下贱黑肤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
和三个强壮的男人交欢后还要自慰给他们看。如果我恢复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
拧下他们的脑袋,然后用高温的烈焰将这些让我羞耻的ròu_bàng烧成灰烬。
因为我的无精打采,很快小孩子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叫
喊一窝蜂似的离我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光着屁股跪在那里白皙肌肤被拧的青一块
紫一块的我,我还在那里抠着自己的肉穴。因为人并没有让我停下来。直到天
黑,几个老班塔的贱妾才把我弄了出来,喂了我点剩饭然后把我扔进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来是专门关押他不听话的贱妾的,我被关的是单件的水牢。
不太洁净的水在我娇乳处荡漾着,水牢很小只够我站着。我轻轻的靠着铁笼里深
深的睡去。因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呛醒。我真希望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
被魔法改造过的强韧身体总是能挺过一次次残忍的淫刑还有那无休止的的lún_jiān。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红蓝魔法双塔,我微笑着策马奔去。站着得父亲永远
都是那么巍然,修剪得体的络腮胡须还有那银色镶金的魔法重甲。父亲慈爱的眼
神中似乎带着责怪,因为我忽略了他旁边站着有如太阳神之子一样金色头发的王
子安德烈,那个穿着金色盔甲带着镶有红宝石王冠的皇太子。对于这个在君士坦
的风云人物,我和他总是若即若离,母亲曾经教过我如何驾驭一个男人。虽然我
总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别墅里温存但是我依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总是希望
我退出军队然后给他生一个高贵血统的孩子。我轻盈而优雅的跳下马,然后给了
父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含情脉脉的看着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 ”那有着浓重尿骚味的水牢里的脏水再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