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的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后,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ròu_bàng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的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后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浪的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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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的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这就像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ròu_bàng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的舒爽,男人也非常的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
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那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最后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都压在最后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就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ròu_bàng狠狠地操她xiǎo_xué的时候,她的小嘴和rǔ_fáng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
当男受害者的ròu_bàng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查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xiǎo_xué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软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的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在往深了说,似乎是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烹来着的……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ròu_bàng插红了,xiǎo_xué被ròu_bàng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pì_yǎn,也被粗大的ròu_bàng贯得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是为什么?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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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后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伙留上了心。
到后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伙,在捕捉这些声响后,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终于恢复了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沾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后滑落到女人的身后。
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枱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刚触掉到地上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为女人先前在芊芊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么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的腰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