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闻的味道。
从歹徒们谈话中金惠芬知道,这艘货轮是开往c市的,估计再有一、二天就
能到达。
而今晚,货轮将在港口停靠卸货补给,明早才会起航。
曹晓东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一张简易床上,他对面的床上的打手和他一样没穿一
件衣服躺着。
在两张床之间的地上,被他们奸淫蹂躏了的女警官金惠芬衣衫褴褛被绑吊着
跪在地上,两个丰满的rǔ_fáng沉甸甸的垂着,肥大的屁股噘在半空,脚踝绑在一条
铁管两端,使她根本不能闭双腿。
金惠芬美妙的ròu_tǐ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嘴角还有
jīng_yè流淌过的痕迹,正在沉重地喘息着。
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牙齿留下的咬痕,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掉
在一边,露出一只纤美匀称的玉足。
显得憔悴而狼狈的女警官喘息着、呻吟着,但金惠芬的头脑还十分清醒,正
在分析着自己的处境。
金惠芬知道自己如今想脱险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可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有遭
歹徒任意蹂躏凌辱的份,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而且曹晓东的残忍是金惠芬早就知
道的,他随时都可能杀死自己。
不过金惠芬也看出,从他们之前一系列行动来看,他们不会杀掉自己。
正想着,暗门忽然被打开,一个高大的家伙走进来。
「贾三,东西都买回来了?」
「是!都买好了!」
说着,这个叫贾三的家伙将两个沉重的包袱放在了地上。
贾三的眼睛死死盯着裸露着下身跪在地上的美丽的女警官,喉咙里咽了口唾
沫。
贾三看着紧张地抬头看着自己的金惠芬,一阵淫笑。
他走过来将吊着金惠芬的绳子松开,将女警官放倒在地上,然后打开了一个
包袱。
包袱里面竟然全是皮鞭、绳、木夹、皮制镣铐、蜡烛和假yáng_jù等可怕的折
磨女人的用具!如今却知道这些可怕的东西马上就要用在金惠芬身上!她惊
恐地大声尖叫起来。
曹晓东一下从床上下来,揪着金惠芬的头发,狞笑着说:「臭娘们,你害怕
了?哈哈哈,女警官,我要把你调教成我的母狗!!」
金惠芬吓得魂不附体,哀求着:「你、不要用那些东西,我,我,我受不了
,你饶了我吧!」
她说着哭了起来,一向要强的金惠芬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曹晓东见金惠芬还没用那些用具就已经怕了,立刻得意起来。
他和贾三将女警官上身的绳解开,但双腿依旧绑在铁棍上。
金惠芬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偷偷看了一眼那些邪恶的用具,刚刚受到了
残酷轮暴的女警官无力反抗,只是浑身发抖哭着继续哀求。
贾三不顾金惠芬的哀叫,拿来一套连在一起的皮制镣铐。
他和另一个打手先将挣扎的女警官按倒在地,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扒了下来
,双手扭到背后用那套镣铐里的皮手铐铐上。
然后才将金惠芬的双腿解开,将那套镣铐中的皮制脚镣锁在了她雪白的脚踝
上,又给金惠芬穿上了高跟鞋。
金惠芬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只有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因为那套镣铐中间的锁链很短,金惠芬不得不弯起腿趴着,赤裸的身体不停
发抖,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贾三将金惠芬拉起来,命令她跪在了地上。
女警官手脚戴着镣铐,赤裸着美丽成熟的身体跪在地上,睁着惊恐的大眼睛
看着几个变态的歹徒,不知还要遭到什么样的凌辱。
贾三拿来了一根皮鞭,围着发抖的女警官转着,突然一鞭抽向金惠芬雪白的
后背!立刻在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暗红的鞭痕。
金惠芬身体一抖,惨叫起来。
「母狗!这刚刚是开始!不许乱叫!」
对金惠芬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母狗」,这使金惠芬觉得更加屈辱。
见金惠芬低着头不做声,贾三又是一鞭。
「母狗,要回答!」
金惠芬眼泪不停地流着,鞭子抽在赤裸的身体上带给她的不仅是ròu_tǐ的疼痛
,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
她默默地咬着牙忍受着。
「好啊!母狗,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曹晓东这时忽然点燃了一支蜡烛,来到金惠芬身边。
他和贾三对视了一眼,小声狞笑起来。
曹晓东忽然弯下腰,将手里的蜡烛倾斜,对着金惠芬光滑的后背上那道刚刚
被皮鞭抽出的血痕,滴下了一滴蜡油。
鲜红的蜡油落在了细嫩的后背那刚刚出现的伤痕上,立刻绽开一朵红花。
金惠芬只觉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伤口上一阵发热,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
两个家伙狞笑着围着女警官走着,皮鞭和蜡油相互配着落在雪白丰满的身
体上,在后背、胸膛、屁股和大腿上肆虐着。
金惠芬跪在地上,在皮鞭和蜡烛的凌虐下不停颤抖着、抽泣着。
她不仅因为身体上时时传来的疼痛和难以表白的火热的感觉,更因为自己骄
傲的身体竟然成了歹徒的玩物!被他们这么肆意侮辱蹂躏。
金惠芬嘴里不断发出惨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