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插入仍在继续,毛盘踞在纪惜惜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毛
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鞭完全插进纪惜惜体内。毛庞大
的身体奋力前倾,两条后腿渐渐蹬直,那杆鞭在纪惜惜圣洁的身体内越进
越深。直到纪惜惜雪白的臀部碰到子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惜惜你可别偷懒啊」高台上的老人蹲下来。
「嗯。」纪惜惜微微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纪惜惜抬起酥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纪惜惜
身体早就不同常人了,这三年与一两万人不眠不休的交和,她的只
差这最后的shòu_jiāo一道关口了,此时她已经可以称得上半仙之体。庞大的guī_tóu轻易
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花径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
得突起。
「这里吗?」瞿秋白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纪惜惜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
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随即子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纪惜惜光润的玉股间剎那间翻开
一朵血红的肉花。丰润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花唇内流淌的
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
灰粗大的ròu_bàng血脉俱张,一头插在纪惜惜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
威般一震一震。纪惜惜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花径,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
2
,
像被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挺起臀部,等待着
子的继续动作。
晶莹的身躯被一头的毛蹂躏着,粗长的鞭直挺挺捅进幽谷,将
紧窄的秘穴一下撑满。纪惜惜跪俯在长凳上,雪白的臀部裂成两半,在腹
的重压下,腰肢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子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
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
当子终于被人牵走,纪惜惜已经疼得快要昏死过去。粉嫩的臀瓣张开,
红艳艳的肉壁仿佛涂满了鲜血,灌满子宫的精正从中缓缓流出。公
的jīng_yè还未流尽。就在众人以为结束的时候一只土黄色的野窜上高台,这只
野皮毛斑驳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
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没等人反映过来,野跳到纪惜惜背上,血红的鞭抵在她高耸的臀部。
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鞭整根插进蜜径。
「啊……」野粗暴的插入使得刚遭创伤的纪惜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的重压,蜜径却本能地开始极力收缩,用娇嫩的幽谷
抚慰着狂暴的鞭。
炽热的鞭深深插在纪惜惜的幽谷内,抽送间,滑嫩的花瓣一鼓一收,宛
如不住翕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
渐的,纪惜惜芳泽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幽谷,任由
鞭把自己柔软的花瓣带得翻进翻出。
高台上美艳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骯脏的野尽情享用她芬芳的
ròu_tǐ。野两条前腿搭在纪惜惜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纪惜惜光洁的玉背
上,腰胯拚命耸动。
鞭遍布着蛛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纪惜惜丰满的雪臀中
狠狠冲刺着。那只小巧的穴瓣忽收忽放,随着鞭飞快的进出,不能自地来
翻卷。鞭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
「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蜜径。
纪惜惜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抬高臀部,承受着鞭
凶猛地撞击。
野
◢
的头颅贴着纪惜惜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纪惜惜娇美的面孔
上。沾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干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
脓血沾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纪惜惜把脸贴在凉凉的凳子上,艰难地呼吸着,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鞭突
3找请
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精射在
纪惜惜幽谷深处。纪惜惜顿时松了口气,等野摇着尾巴离开时,她仍然软绵
绵趴在凳子,无力地喘息。一股浊白的jīng_yè正从红艳的蜜径中缓缓流出。
数年后,庄院。中年人对着一獐头鼠目的小痞子道:「好。这次记你一次大
功!」顿时那痞子面上一阵兴奋眼睛向屋内床上望去。此刻一股微风从窗外吹进。
床之上的白纱被吹起一角。低低地娇呼声中露出床上一具美妙的娇躯……那痞子
吞下一口唾沫露出期盼地神色:「」
中年人看了看小痞子。刚才小痞子的神被他看在眼里。于是笑道:「惜惜。
出来。今日。你好好服侍他。这些天你采地元精都给他了」。一个妙曼的娇体。
从床上款款走下。拉着那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