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rǔ_fáng,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仿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ròu_tǐ,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ròu_tǐ上下起伏,小巧的rǔ_tóu眨眼便染得乌黑。rǔ_qiú前端仿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yín_dàng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ròu_tǐ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ròu_tǐ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拼命把yáng_jù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yáng_jù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ròu_bàng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ròu_tǐ、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仿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仿佛在应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yáng_jù笔直竖起,guī_tóu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yáng_jù。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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