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根宝贝呀?」
在阿福的诱导下,冯月蓉不禁回想起那晚在卧房中被亲儿慕容秋逼奸的场景,
虽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那根又长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却真真实实地征服了她,让她
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滋味,驱走了郁积多年的空虚,以至于她明知道这
种行为是违背人伦的,而且也对不起丈夫,但却并不埋怨慕容秋。
冯月蓉真正埋怨的,是慕容秋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好她,却又为了权力,转瞬
间将她出卖给了恶奴阿福,让她那颗准备接受亲儿爱意的寂寞芳心如雨打梨花般
片片飘落,被阿福的铁蹄踩在了风尘里!
阿福不怀好意的问题让冯月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原本已经沉沦至底的心
此时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疼痛,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否定了阿福诱导她的答案!
阿福原以为冯月蓉已经成了任他宰割的羊羔,根本想不到冯月蓉还会忤逆他
的旨意,不由得心头火起,狠狠地给了冯月蓉一巴掌道:「贱母狗!都在那老王
八面前被老子干了这么多回了,还装什么清高,你不是贪图老子肏你肏得舒服,
难道是仰慕老子年轻英俊么?」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将冯月蓉从飘渺的思绪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里,阿
福那副恶狠狠的模样让她心惊肉跳,忙捂着脸辩解道:「不不……母狗不是这个
意思……」
阿福凶神恶煞地盯着冯月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样,恨恨地道:「那你倒是
说说,是什么意思?若是再惹得老子生气,老子剥了你这身骚皮!」
冯月蓉被阿福吓得两腿发软,只得强忍着屈辱违心地道:「母狗……母狗的
意思是……母狗早就暗中仰慕主人……想要好好伺候主人了……只是碍于有老爷
在……碍于这庄主夫人的身份……才不敢在主人面前表露……以前每当主人走过
母狗身旁的时候……母狗就没来由地身子发软……想被主人抱在怀里……想tuō_guāng
了衣服被主人玩弄……想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阿福虽然明知冯月蓉这番话是刻意奉迎他,但冯月蓉那胆怯中带着哀羞的表
情和卑贱的话语却让他很是受用,而且他的主要目的并不在冯月蓉身上,所以听
着听着,他脸上的怒容也逐渐消散,甚至透露出了一丝狡黠和得意。
阿福揉捏着冯月蓉那对丰满柔软的乳峰,继续追问道:「哦?原来如此,这
些老爷我倒是头回听说,你这贱母狗以前装得挺像的嘛!老子还一直把你当成高
贵端庄的主母供着,没想到你内心却如此yín_dàng下贱,居然时时刻刻想着勾引我这
个下奴!说,你是怎么看上老爷我的,说得好,老子不仅不惩罚你,而且还有赏!」
事已至此,冯月蓉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屈辱到底,而且胸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
快感也渐渐勾起了她的情欲,冯月蓉不安地扭动着丰满肉感的成熟娇躯,娇羞地
闭着美目道:「有……有好多年了……嗯……自从……自从奴生了嫣儿和秋儿后
……老爷就……就很少碰奴了……而山庄里一直……一直都有主人的传言……唔
……说主人很喜欢玩女人……而且很威猛……奴闲得无聊……就老是偷偷去听她
们谈论主人的fēng_liú趣事……越听便越好奇……老是想看看她们说的是不是属实
……以至于后来见了主人便想起那些闲言碎语……身子也没来由地发软……但主
人却没有理会奴的心意,始终跟奴保持着一段距离,让奴好生煎熬……」
冯月蓉不知羞耻的迎合说得阿福心里舒坦至极,肥丑的脸上笑出了一条条的
肉褶子,他用力牵拉揉捏着乳峰尖端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洋洋地道:「没
错!老爷我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玩女人!这几十年来少数也玩了上百个了!嘿嘿,
山庄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几乎都上过老子的床,老实听话的那些都过得挺好,胆
敢忤逆老子的下场那就凄惨了!还记得以前伺候你的那个名叫春梅的丫头么?」
冯月蓉一愣,怯怯地道:「春梅?她不是因为家里双亲得了重病,所以才恳
求奴放她回家伺候双亲的么?难道……」
「没错!」阿福狞笑着打断了冯月蓉,「那丫头年纪轻轻,脾气倒是挺倔,
老子宠幸了她,她却偏要去老庄主那里告状,幸好被老子拦了下来,才没有给老
子带来什么麻烦!那不知好歹的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可是掌管全庄
大小事宜的大管家,所有下人的来历老子都清清楚楚!为了给那死丫头一点教训,
老子便派人去了那丫头的老家,把她家里那两个教女无方的老不死狠狠教训了一
顿!嘿嘿,你猜怎么着?那嘴硬的死丫头一收到家信马上就老实了,哭着喊着跪
在老子面前求饶,老子见她诚心悔过,于是善心大发,将她送去了丽春院,让她
为自己的愚蠢悔过,顺便也为老子赚钱!嘿嘿,春梅现在可乖了,上回老子去丽
春院收账,她非要伺候老子,那床技真是没得说,只可惜在丽春院待了十多年,
她的sāo_xué和pì_yǎn早就被插得松垮垮的了,连老子的这只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