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投入在阿福ròu_bàng上的可儿突然受到冯月蓉小嘴的温柔攻击,忍不住仰起
臻首,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她只觉冯月蓉那软软的舌头像是灵蛇一般钻进了
mì_xué内,虽然不像阿福的ròu_bàng那么粗壮坚硬,能够直插花心,但那不安分的蠕动
和伸缩却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滋味,敏感的膣肉在反复舔舐下不断地痉挛
收缩,晶莹的花汁越流越多。
「嗯……哼……呵……」
可儿虽然是个刚破身不久的少女,但这几天几乎日日夜夜都被阿福锁在房中
放肆奸淫,青涩娇嫩的身体已被开发得初具媚态,哪能经得住这般汹涌的快感侵
袭,身子逐渐发软的她头脑也渐渐变得空白,根本就顾不上再去吸吮阿福的ròu_bàng,
甚至连原本握住ròu_bàng的柔荑也挪到了阿福的大腿上,她小嘴半张着,急促地呵着
香气,发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兴奋呻吟,透明的涎水不知不觉地从嘴角流出,滴
在了微微凸起的胸脯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阿福眯着色眼,仔细观察着可儿和冯月蓉的身体变化,突然站起身来,抓住
可儿的秀发,将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狠狠地塞入可儿的小嘴,当成mì_xué般chōu_chā起来!
突如其来的猛烈chōu_chā胀得毫无防备的可儿满脸通红,只觉那硕大的guī_tóu几乎
完全插入了她喉管里面,挤压得不剩一丝空气,窒息的恐慌和痛苦让可儿涕泪横
流,小嘴内也涌出了大量唾沫,ròu_bàng进出之间,「嗞咕嗞咕」的响声不绝于耳,
身子也脱力般软了下来!
舔得正兴奋的冯月蓉根本不知道上方的变化,只觉眼前一黑,可儿圆润的小
屁股便重重地坐了下来,骑在了她脸上,湿漉漉的mì_xué完全罩住了她的口鼻,她
想惊叫,却喊不出声,想要推开可儿的屁股,却又不敢,只得任由那湿润黏滑的
媚肉摩擦着她那秀挺的鼻梁。
阿福眼见可儿脸色由红转白,心知她已到了极限,于是快速地将ròu_bàng抽出,
放开了可儿!
「呜……咳咳……呕……咳咳……」
可儿仿佛在地狱门口走了一遭,她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决堤般涌出,
身子如筛糠般颤抖不停,xiǎo_xué一阵膨胀,yín_shuǐ蜜汁如开闸泄洪般汹涌而出,扑簌
簌地喷洒在冯月蓉脸上!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重获新生的侥幸充斥着可儿的脑海,让她再一次领教了阿
福的手段,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阿福,哭得像只受伤的小狗!
可儿痛苦难受,冯月蓉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口鼻完全被可儿的mì_xué压住,
冯月蓉同样呼吸困难,虽然没有像可儿那样被ròu_bàng剧烈chōu_chā,但却被可儿汹涌的
淫汁喷了一脸,有些甚至还从冯月蓉的鼻孔中倒灌了进去,其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咳咳……」
几乎窒息的冯月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可儿,同样狼狈不堪地咳嗽
起来!
阿福居高临下地看着冯月蓉和可儿,心里充满了施虐和征服的快感,待到两
人呼吸稍微顺畅一点后,阿福冷冰冰地道:「好了没有?好了就继续吧!」
心有余悸的可儿心知自己刚才贪恋享受,忘了伺候阿福,才惹来他这番惩罚,
哪敢再违背他的旨意,连忙坐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含住阿福的ròu_bàng,施展全身解
数取悦阿福,而冯月蓉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顺从阿福的旨意已经成为
了一种本能,连脸上的淫液都顾不上擦干净,就顺势躺了下来,继续舔舐可儿湿
漉漉的mì_xué。
阿福惬意地享受了一会,突然拍了拍可儿的小脸道:「好了,看在你知错能
改的份上,老爷我饶了你这一次,上来吧!」
可儿这才放下心来,连连称谢,然后小脚一抬,踩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将
mì_xué对准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缓缓地沉腰坐了下去!
随着硕大的蘑菇头缓缓挤开粉嫩的膣肉,粗壮的ròu_bàng一点点地陷入了紧窄的
嫩穴内,可儿不停扭摆着细细的腰肢,发出了一声声谄媚的làng_jiào:「哦……好舒
服……老爷硬硬的烫烫的宝贝全插进来了……插得可儿好胀好舒服……」
冯月蓉不知所措地看着疯狂扭摆雪臀的可儿,心中竟然没来由地吃起飞醋来,
几天前,这根粗壮的ròu_bàng还只属于她冯月蓉一人,现在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
根带给她无限屈辱和快乐的ròu_bàng插在她婢女的体内,任由那比她粉嫩得多的mì_xué
深深将其吞入,挤出一汩汩快乐的淫汁,那一声声闷绝的呻吟和放荡的làng_jiào仿佛
在赤裸裸地向她示威,起落如飞的雪臀晃得她眼睛发红,「噗嗞噗嗞」的chōu_chā声
和「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如同皮鞭一样抽打着她的心房!
阿福瞥了冯月蓉一眼,奸笑道:「骚母狗,想不想要老爷我的宠幸?」
冯月蓉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道:「想,母狗好想要,求主人赏给母狗!」
阿福拍了拍可儿起落如飞的小翘臀道:「既然你如此哀求,老爷我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