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全无世家公子的翩然风度,再次无奈地垂下头来,将素手乖乖地背到身后,
温顺地用小嘴服侍起慕容秋的阳根。
在慕容嫣温润的口舌侍奉下,慕容秋的阳根渐渐抬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亲姐那混杂着屈辱、不甘、惋惜、害怕的俏脸,心中充满了上
位者的征服感,于是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臻首,挺动胯部,将那樱桃小嘴当成肉穴
一般抽送起来!
慕容嫣被ròu_bàng的凶狠chōu_chā弄得小嘴酸麻,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ròu_bàng快速的进
出流出口外,她很想抗拒,但却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地张着小嘴,让那粗长的肉
棒更顺畅地chōu_chā,幸而慕容嫣早年曾接受过岭南疯丐的调教,对口舌侍奉并不陌
生,不然以慕容秋ròu_bàng的尺寸和chōu_chā的力度,早就让她承受不住了!
慕容秋一心只想让慕容嫣向他求饶,但却不料身娇体弱的慕容嫣承受力如此
之强,在他疯狂的冲顶下,硬是强撑着不肯屈服,哪怕俏脸已经胀得通红,呼吸
无比急促,也依然没有退缩半分!
慕容嫣罕见的坚强没有唤来慕容秋的良心发现,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和怒
火,只见慕容秋双眼红得像喷火一般,牙关紧咬,面目狰狞,胯下ròu_bàng一下狠似
一下,而且每下都深深地顶了进去,直插到亲姐的咽喉里,嘴里还发狂地嘶吼道:
「叫啊!哭啊!求我呀!你这个贱货!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
慕容嫣口腔早已麻木,喉咙的剧痛和窒息的痛苦完全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
限,她终究是个柔弱的女子,在面对野兽般的暴力虐待下虽有抗拒之心,但却无
抵抗之力,强烈的痛楚和恐惧让她终于忍受不住,流下了可耻的泪水,望向慕容
秋的眼神中也渐渐没了愤怒和埋怨,只剩下了楚楚可怜的求情和软弱的屈服!
屈服虽然可耻,但却有效,慕容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表情极大地满足了
慕容秋的征服欲和虚荣心,他适时地抽出了ròu_bàng,以胜利者的姿态和口吻道:
「本庄主还以为你有多刚烈,还不是撑不住讨饶了?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表面装
得清高,内心实则放荡无比,只要用一点暴力或手段,就能让你们原形毕露,没
有一个例外!」
慕容嫣好不容易从窒息的边缘捡回一条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里还有精神来反驳慕容秋鄙夷女人的论调?
见慕容嫣呼吸渐渐平和,慕容秋毫不怜香惜玉地道:「起来,没用的贱人!
tuō_guāng衣服,趴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样撅起你的骚屁股!」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已经变得疯狂且毫无人性,只得认命地站起身,将身上仅
有的肚兜和亵裤脱下,爬到床上,压低腰身,撅起雪臀,摆出了一副极度屈辱的
姿势。
慕容秋翘着ròu_bàng走到床前,刚想插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回想了一
下,又命令道:「贱人!本庄主大发慈悲宠幸你,不知道说几句讨喜的话么?双
手掰开你那sāo_xué,请本庄主狠狠地肏你!」
慕容嫣本就屈辱至极,孰料慕容秋如此变本加厉,忍不住回头埋怨地瞪了慕
容秋一眼,慕容秋见状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慕容嫣的雪臀上,直打得
臀肉乱颤,雪白的圆臀上顿现出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慕容嫣痛得惊呼一声,连忙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双手从两侧绕过,乖乖地掰
开了那两瓣肥嫩的花唇,将那红彤彤的媚肉和紧窄的蜜洞暴露在慕容秋的巨棒之
下,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别……别打了……姐姐听话就是了……求……求你肏
……肏姐姐的sāo_xué……呜呜……」
慕容秋脑海里尽是刚才阿福玩弄冯月蓉的画面,不自觉地跟阿福较着劲,听
得慕容嫣屈服的言语,于是兴奋地上前一步,将硕大的菇状肉冠抵在慕容嫣微张
的穴口,猛地一沉腰,狠狠地插了进去,根本不管姐姐是否承受得了!
「啊!痛!」
慕容嫣惨叫一声,只觉mì_xué如撕裂般疼痛,疼得她冷汗直冒,双手紧紧地抓
住了被单,小嘴张成了圆形,连连倒吸着凉气!
联想起母亲冯月蓉被阿福一棒插得媚眼翻白,哆嗦着高潮泄身的场景,再看
慕容嫣呼疼喊痛的现状,慕容秋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阿福那埋汰的话语
犹在耳边,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自己的床上功夫真的远逊于那个恶奴么?为
什么同样是久旷的身体,他就能让母亲轻而易举地泄身,我却做不到呢?若真是
如此的话,那母亲所说的话也不全是被迫的了,母亲真的爱上了他那根下流的肉
棒!」
「对,一定是这样,母亲已经被他征服了,所以才背叛我!」
慕容秋自从接受高人指点后,在床第之间一直所向披靡,他自认为除了那个
人外,他的床上功夫是独步天下的,如今却突然发现,那个让他根本瞧不上眼的
又丑又老又肥的恶奴阿福床上功夫居然稳胜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