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黑衣人在暗处准备出来时,一个布衣大婶走到落平跟前,和她儿子把她扶起来救了回家。
她闭眼蜷缩在被子里,被子有股不太好闻的气味,平时她的被子里只有香味的啊,什么时候这么臭了,看来明天她得拿去洗衣机洗一洗了。一双糙布满老茧的手扶起她,隐隐约约地在喂她喝粥水,温柔地安慰她。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慢慢地动动嘴唇把粥水慢慢地给汲些进去。
然后……很久以后,等她再次有点意识时,听到“吱啊”一声,有人打开了门走了进来,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眉慈目善的约四十多的大婶欣慰地说道:“孩子。好些了么。”
眼眸子扫了一扫,这是个很是破旧的农家,看来救她的是一个贫穷的好人家,她轻扯干涩的唇,“嗯。谢谢你,这位大婶该怎么称呼。”使力地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已经比之前好些了,虽然还是有些无气力。
大婶转身便给她端来了一碗稀粥和两个馒头,然后坐在床边,温柔地说道:“孩子,多可怜啊,来,先吃些吧。喊我徐大婶就好了。”落平喝了一口粥,就对着那馒头狼吞虎咽,她的肚子已经空得太久了,好在这里的包子比较大和结实,不然还真不够。
“母亲,我回来了。姑娘醒了啊?”一个黑黝黝地十七八岁的青年带着阳光一般笑容,踏进了门槛里。
“这是我的儿子,徐一骏。”徐大婶乐呵呵地介绍道。
她再一口气把粥给喝完后,才望向那个青年,甜甜地叫道:“徐大哥。”一双眼眸泛起了泪光,这是第一次在危难的时候,她受到陌生人如此倾囊相救。
“谢谢你们相救。徐大婶,徐大哥,落平感激不尽,它日一定会报答你们的。”她的眼里的雾气更重了,他们给她的带来的那一种温暖让她的心顿时柔软起来,让她想起了她的父母,世间上无私地如父母帮助她的人。
面对这个可怜的姑娘,徐一骏怜惜心顿起,豪气地回道:“客气什么。落姑娘。这是应该的。”
当徐家母子听说落平一个孤女子在怀城无依无靠无以为生,便爽快地收留了她。于是她就留在徐家帮忙徐大婶。她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个赌注,可是她不想让徐家母子知道太多,怕是会连累到他们。
徐家的日子不算过得好,粮食也不多,所以落平就当自己在现代那样减肥节食,吃少一点,少给他们一些负担。而徐一骏平常就是在马场照顾马匹,和他的名字倒是很有缘分。
一日中午,她送饭菜过去到徐一骏照顾马匹的地方,那是一个满大地马场,有几十匹马在马棚里。刚好看到一个公子在和马场主人谈买卖的事情。那马场主人许老板和那公子谈完后,就灰头灰脸地走过来和徐一骏说:“一骏啊,你把那匹上等白马牵过去给那李公子吧。哎,这城里开多了一个马场,竞争就激烈了,这么好的马以前是绝对不会以这个价格卖出去的,奈何啊。”
“好的。”徐一骏马上跑去牵了一匹马出来,交给那公子。
“许老板,为什么啊,那马质量那么好,不愁卖不出去吧?”她边放下饭菜,边随意问道。徐一骏返回,坐下就开始拿起碗筷吃起饭来。
“姑娘有所不知,这李公子要是不高兴了,就跑去别的马场去,以后就把他的其他的朋友拉去了,我就亏大了啊。咱们怀城现在都又三家了,今年又开了第四家,这日子可是越来越难过了。只能这样留住旧客了。”许老板感叹道。
听到这里她已然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同质竞争。蓦地,她眼前一亮,说道:“许老板,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的马场脱颖而出。”
“姑娘,真的吗?”许老板可能是太需要击败其他马场了,这时候任何人只要有办法他都会听进去。
“徐老板的马场需要一个品牌,也就是说,一个闪亮的大招牌和绰号。打个比方,要是圣上御赐金漆招牌,我看许老板的马场怎么样都可以活得很好。”她尽量把现代商业管理转化为他们能理解的话。
许老板叹了一口气,“这我要是能有圣上的御赐招牌,还需要那么苦恼吗?”
“所以我们就要创造一个类似的闪耀的大招牌和绰号,打亮它。”她有成足地说道。
“该怎么做?”许老板虚心求教。
“第一步,这马场得首先改个名,叫赛马会。然后要大力举办一个怀城赛马的比赛,邀请城内各个儿,进行比赛,以赛马会的名义来主持比赛,给赛马设置赛马状元、探花、榜眼三个奖,邀请知府大人颁发荣誉锦旗,官家认可,和请得奖者发言,并且,在庆功会上得奖者分别可以邀请自己的亲朋好友来吃饭,这都是赛马会赞助的。”落平发挥她的商业思维,分析道。
许老板稍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这主意够新颖也可行,只是有些心疼地说道:“这银子不就白花花地留出去吗?”
“这个比赛规定,为了公平起见,赛马时都是赛马会赞助的同一个档次的马,马匹也是临时抽签决定的。为了真正体验各个赛马者的水平。许老板,在赛马比赛结果出来后,你那一批马,就可以按照名次去卖了,状元、探花、榜眼比市面价卖高三、二、一倍以上的价格,甚至更高,价高者得,而其他第四名、第五名、第六名也可以比市面价略高的卖,而且肯定很多人抢着要,想想,人家都是赛马状元出身的。这些收入估计已经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