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阳明山下来,有些路段灯光有些昏暗,篠依从后面环抱着我,gogor
o位置并不大,两人就这样挤着。
渐渐的,篠依的手慢慢的下滑,开始隔着牛仔裤抚摸着我的ròu_bàng。
盛夏不比寒冬还有外套能遮掩,我一方面讶异篠依的大胆,一方面又担心被
看到,同时也沉浸在这舒爽的快感中。
好在篠依还是很有自制,只要是红灯停下来她就会回复到搂住我的腰的状态,
等到上路了又开始轻柔的抚摸起来。
可问题是,我他妈的难受啊,爱抚到ròu_bàng开始变大变硬,他马的又红灯了,
稍微冷静一下,才起步,手又贴上来了。
就这样我的ròu_bàng一直忽大忽小,忽软忽硬的变化着。
脑海里突然浮现着「煎熬」的歌词,后来我把它改了一下唱给篠依听,她一
整个笑到掉泪。
灯一跳鸟就开始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
鸟在烧射出来有多好。
叫棒棒不要吵。
我相信我已经快要。
快要把你推倒。
让我们来一炮。
一下阳明山之后,我边骑边跟篠依说,我受不鸟了,我现在就想要你,乾脆
先来去汽车旅馆吧。
篠依贴着我的耳朵说。
「不可以喔,我想试看看你憋回去会怎样,我想知道你会继续把我当作小公
主,还是会变成野兽,像对小薰学姊那样对我」。
靠北,我招谁惹谁了啊。
跟小薰做爱的乐趣,并不是在於多粗暴,而是在於那调教的乐趣,享受那主
人与女奴之间互动的激情。
没办法跟篠依说清楚,结果她似乎是以她的想法来揣测我跟小薰做爱的模式。
总之,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我把gogoro的油门一败,眼下就是能多快就多快,赶紧回家消火。
偏偏篠依还是不肯放过我,尤其是在大稻埕进了水门那一段,暖黄色的路灯,
灯光昏昏暗暗的。
篠依一边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ròu_bàng,一边在我耳边吹气。
「老公的棒棒好硬喔,好想舔舔看喔,这么硬的ròu_bàng,插进来一定很舒服」。
「老公……人家都湿了啦,还要多久才到啊」。
篠依又柔又嗲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环绕着。
我开始后悔没事戴什么瓜皮帽,买顶bell来戴不是又安全又不会自找苦
吃。
「老公,骑快点啦,人家好想跟你爱爱」。
「怎么办,好难受,人家想慰慰了」。
篠依一面爱抚着我的ròu_bàng,一面在我耳边说些qíng_sè的话语。
我狂催油门在车阵中钻来钻去,却又忍不住要想,她会不会在后座偷偷摸起
自己的xiǎo_xué。
眼睛总会忍不住往后照镜看去,结果都是看到后面的汽车。
干,拎北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