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c,ao松了的x,ue口很容易就滑进去,明浩杨被他舔得身上出了很多汗,他的指尖触到两人*合的地方,路景阳咬住他的耳垂:
“叔叔实在,太诱人了。”
“我忍不住。”
路景阳把明浩杨的两只手往后拉,不让他碰自己的y-inj-in-g,站着后入c,ao他,房间本来就小,两个人一来一回,明浩杨就站不住了,他整张脸贴在墙上,胸也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抽c-h-a摩擦白墙,又疼又痒,手又被路景阳抓在手里,后x,ue里很快自动分泌出 y- in 液来,滴滴答答发出水声,明浩杨不敢叫,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浅浅低哼起来,被戳到敏感点升了个调,那龟*像是会寻觅地方,揪着那处不放,两腿分开得越来越大,双囊重重地拍在臀尖上,两人*合的地方顺着臀缝下流地淌水,明浩杨脸贴在墙上,y-inj-in-g随着猛烈的抽c--h-a,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憋着。
“叔叔,您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您叫。”
明浩杨暗骂路景阳这个狗杂种,把驴一样的玩意儿嵌在自己身体里,要了他的命,分明知道这里隔音不好,还要他叫,简直是畜生。
您啊您的叫个没完,还要问他被自己c,ao的爽不爽,做出一副恭敬长辈的模样,实则按了他就没玩没了地弄,他又拗不过人高马大的路景阳,被欺负得狠了,哭也没用。
“不能……这里……这里隔音差……会……被人听见……”
“太,太深了……啊啊……”
路景阳坐在床边,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两只大手抱着他的腿,高高抬起,像是给婴儿把尿似的搞他、弄他、c,ao他,就是不给他痛快,c-h-a一半吐一半,松松浅浅地磨洞口,对着浴室的镜子,问他,被小十几岁的年轻男人c-h-a什么感觉,手指特地在两人*合的地方画着圈比划:
“叔叔,看这儿,别害羞啊,您看,您的小洞红红的,吸着我呢,吸得特别紧。”
“一抽一缩的,是不是很可爱啊。”
“您看您的腿被我举得这么高,还穿着鞋子,张这么大,等会儿会不会被我弄出尿来啊?”
“您看啊,您用劲的时候,这儿就会皱起来,要是没力气,就垮下来了。”
“对,得吸着,跟小蛇似的搅紧我,包裹我,像是舍不得我离开。”
跟上生物课一样,一边c-h-a一边“教学”:
“叔叔吸得好紧,裹得我好舒服,虽然四十岁,一点也不松。”
“我c-h-a了您好几天了,您还是这么紧,发炎了以后,更热。”
“人体真奇妙,叔叔您说是不是。”
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怎么都掉不下去,明浩杨又气又羞,路景阳还要嘲笑他内裤款式老土,说出“不愧是中年人之类”的话。
明浩杨挺着胸,y-inj-in-g簌簌地喷出j,in,g液来,他听着路景阳羞辱他的话,高潮了,从铃口喷液——而是澄黄的尿y、e,滴滴答答落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明浩杨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应话,脸颊绯红一片。
见他s,he出了尿,路景阳咬着他的下巴侧边的r_ou_,用舌舔着,戏弄着:
“果然shī_jìn了吗,我的叔叔。”
“爽吗,这里,我的j-i巴,捅着你的洞,现在还在紧紧地吸我。”
“叔叔,叔叔,叫我,叫我老公。”
“老……老公……啊……”
明浩杨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他叫不出来,啊啊地从喉管里蹦出来,像是濒死之人发出的哀鸣。
两个人倒在小床上,只能叠着,小床质量不如房间的豪华大床,一晃就嘎吱嘎吱地响,隔壁还有一个杂物间通往外面,地上很多没打扫干净的碎屑,还有一滩明浩杨刚刚s,he出的尿y、e, y- in 乱肮脏的*合环境,路景阳兴奋起来,明浩杨不敢看自己大张着腿被年轻男人c-h-a入的模样,那里又红又艳,原本发炎的x,ue口又肿痛起来,里面又被他c,ao得又苏又麻,他捂着自己的嘴,死死地咬着指尖,不敢去看,又为了缓和些疼痛,伸出手去够自己x,ue口,食指和中指岔在x,ue口,拉开一些,好缓解疼痛。
c,ao,太s_ao了。
路景阳真想把明浩杨弄死在床上,居然还在勾他,那颤颤巍巍的手裹着x,ue口,像是专门为c,ao他而准备的洞,两腿张到最大,不停地晃着,刚才被他c-h-a又翘起来,嘴上说不要,结果上床比他还投入。
“想要,我想要。”
“想要什么?”
路景阳身上的汗一滴滴落在明浩杨的胸上,滴在他的r-u头上,灿灿发亮,明浩杨把手指含在嘴里搅动口腔,喃喃自语得像是失去理智:
“我要,我要老公的大j-i巴。”
“我要老公的大j-i巴c,ao坏我……嗯……啊……”
路景阳把他整个人抬起来,抓着他的双腿,上半身离开小床,猛烈的抽c-h-a让明浩杨终于叫出来,又高又浪,路景阳一声不吭,一下下打桩似的往里冲,c-h-a得汁水横流,水声响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明浩杨死咬手指,那手原本放在x,ue口,颠弄着也挂了下来,两人*合处又烫又紧,那x,ue吸得路景阳低吼不断,搅着他往里吸,包裹吞噬他的x,ue越来越软,越来越紧,像一滩水,又像一条蛇。
c,ao。
路景阳仰头疯狂抽c-h-a,不管不顾明浩杨的鬼哭狼嚎。
明浩杨又哭了,边哭边叫,他s,he了不知道第几次,又尿在床上,吱吱呀呀的小床掩盖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