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于是我的手指继续向深处移动,最终放在那不知因屈辱还是兴奋而稍微开启
的pì_yǎn上。
「啊?!」
毕竟刚刚成年未经人事,女孩明显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要啊!那个地方,很脏的!」
仅仅只是本能地抗拒着。
「不要是不可能的,我就是要插入你那肮脏的pì_yǎn里。不用一会儿,你的屁
眼便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了。」
「不、不可以!」
女孩想试着逃开,但大概是想到父亲的安危以及可能会失去chù_nǚ身份的危险
,并没有敢做非常有力的抵抗,只是不断地哭泣,任由我用手指在她的pì_yǎn上前
后游移着,因为手指的挑逗,那里一点点慢慢开启,不多时就像前面的mì_xué一样
,开始发出yín_dàng的声音。
「呀啊!」
在女孩反射型的娇声中我稍稍将手指插进去一点,感觉真好,不仅温度适中
,连紧缩度也刚好,肠道似乎在蠕动着一般积压着进入的手指。
「我要进去了,吐一口气,让你的洞口放松一下吧,不然会疼死你的。」
「嗯!啊?啊!不、好痛啊!不要!」
完全不理会女孩的挣扎,我强行将ròu_bàng挤进去,她只能痛苦地蠕动、大叫着
。
guī_tóu虽然已经顺利进入,但每当要更加深入时,柔板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括约
肌的抵抗和肠道被渐渐撑开。
温暖的直肠将入侵的ròu_bàng从头到尾包裹着,女孩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而拼
命收紧pì_yǎn,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兴奋,更有快感。
「好了!接下来我要一直做到射进你的肚子里,好好地接受并且为能同时保
住父亲的性命和自己的chù_nǚ身而感恩戴德吧」
「哈啊!!」
剧烈的疼痛让女孩本能地一直缩紧自己的身体,而我就像只肉食动物,在吞
噬着一只小白兔一样,代替了凶狠牙齿的ròu_bàng以及代替了撕咬动作的抽送,不断
地将女孩的身体撕裂开来。
轻轻地摇晃着,弹性十足的肠道在ròu_bàng的反复疏通下一点点更llllip;
「要射了!」
「啊!啊!好llllip;痛啊!嗯!嗯!放过我吧!父亲大人,救救我啊!啊!啊
!」
疯狂抽送了几百次的我终于又有了shè_jīng的冲动,用力抓住女孩的屁股进行最
后的冲刺,最终再又一次将ròu_bàng完全送进女孩肠道的同时,大量的jīng_yè喷涌而出
。
「呼llllip;好爽!」
想像着女孩的排泄物与自己jīng_yè溷浊地溷在一起的情景,我满足地吐了口
气,从女孩的pì_yǎn里抽出ròu_bàng,低头看去,在因红肿而发抖的菊花穴里,正渗出
着黄白红三色交织的液体llllip;起身走出那房间,把还昏迷着的女孩的父亲拖进去
,关门离开。
反正记忆中游戏里这个城堡并没有塌,等龙走了他们也差不多恢复行动能力
了,安全离开肯定没什么问题。
真正的问题是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那防
佛要燃烧起来的眼神似乎在怒吼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样,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不过仔细想想到也释然了ash;不就是个梦吗?有一天被她杀了也不会怎么样
吧?况且估计等不到那天就已经醒了吧。
回头在把哈达瓦那个废物拖进一边的过道,拧着衣领连打了他几个耳光,好
容易才把这家伙给弄醒了。
「发生了什么?风暴斗篷呢?」
一恢复清醒他就急着问,还好,看来没电傻了。
「已经解决了,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跟着我。」
于是我跟着他穿过厨房,走下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这通向地牢,那里有个应急出口,不过老实说,我真不想去那地方。」
正这么说着的时候眼前没有门的门洞里已经传出了女人的尖叫。
在拷打吗?老实说不象,因为叫得固然惨却也有种很浪的感觉,并且不一会
就没了,只剩下一种嘴里明显被塞进东西似的呻吟声。
走进门内,里面是个阴暗的牢房,许多的笼子里装着被这么得半死的人,尸
体甚至白骨。
一边铁笼子围绕的拷打室里,被撕扯的四分五裂的风暴斗篷军服散落得满地
都是,用于拷打行刑的捉台上躺着一个浑身布满血污鞭痕和烧伤痕迹的女人。
那女人血条已经快见底了,并没有名字,只是显示「风暴斗篷士兵」
而已。
沉闷的呻吟正是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而堵住她嘴的则是一跟黑粗的肉
棒,一个老头操着她的嘴,一边也发出着同样沉闷的呻吟声,名字显示为「拷打
者」.另一个方向上,则有个年轻人不断将ròu_bàng对准女人已经红肿了的mì_xuéchōu_chā
不止,他显然很兴奋,喘息声与抽送ròu_bàng的速度一样剧烈,名字显示为「拷打者
的助手」.可怜的女俘虏明显次前经历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以至于此时面对两
个男人的奸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