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生感动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们没一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ㄧ口一口帮她吃掉别的男人的jīng_yè、为了
帮她掩示shī_jìn而喝掉她的尿、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二...等等
这些极度变态却ㄧ次ㄧ次打动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kǒu_jiāo这件事,这是以前她交往过的男
人不但无法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ㄧ直无理解男人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倖而没努力,从她进公司这三年多来,我每天变态般暗恋
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公,才能在关键时刻作出
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
貌、学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上赵家恩他们这种高富帅的年轻人,所以专
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人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
信,不像我这种条件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了心仪的女人,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
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出手,没有缝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澹澹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证明蟑螂还是生命力最强的最
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下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回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出去,是爱乾净的她无法忍受的
事,朱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帮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内裤跟丝袜
在衣柜里,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
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
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丝袜,只是迫于情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人体液的身
体,穿回湿透的内裤和残破的丝袜去见丈夫的母亲,所以只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
,然后一件件穿回衣服。
当她穿好白色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下仍裸露修长yù_tuǐ和秀洁足趾时,我鼻
血都快喷出来,实在性感到该被就地正法。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她人在沙发上,瘦美的大腿紧夹,略抬起
ㄧ条修长小腿、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丝套入粉嫩趾尖。
但却忽然停下动作,不甘心掉下泪来。
「妳怎么了?」
「我不想穿上那个人准备的东西...」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的头按向胸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爱的
女人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ㄧ定会救妳...」
她却慌张的摇头:「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乱许的承诺十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上小卉的
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夫的残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
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处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
她激动抓住我衣服,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怕到有泪光:「他们不会放过你,德
川为了帮他儿子报仇,什么事都作得出来,我不想你跟家恩ㄧ样...」
「那妳怎么办?如果我什么都不作,只看妳被他们欺负,怎么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髒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
换我激动得发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
她额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么只想着被
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爱,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么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
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ㄧ定感觉自己很肮髒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么,只
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妳。」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ㄧ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ㄧ套送去医院给妳换。」
「才ㄧ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髒的我帮妳洗。」
「真的?」
「当然真的。」
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
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
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
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么?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ㄧ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yīn_chún穿环上的定
时震珠,他会让它停ㄧ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妳ㄧ个人反抗,那算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