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妳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
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
克。」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想作什么!」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ㄧ字ㄧ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妳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子宫里,就可以救妳丈夫ㄧ条命。」
「下流!开什么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ㄧ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ㄧ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么凶悍,跟妳平常气质不ㄧ样啊。」
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
她咬牙怒道。
「先让妳见ㄧ个人,妳就知道妳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么挣
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
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ㄧ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
,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
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肉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
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寻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ㄧ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ㄧ头钢丝般
银髮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
胸口,露出ㄧ部份鲜豔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妳还认得当年被妳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
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么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
日本最大的黑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么
坏事都干,跟我ㄧ样。」
「你们想作什么?」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ㄧ个独子
,这仇是难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听话,妳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骚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ㄧ扬,大骂「巴格野鹿
」,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ㄧ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
,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妳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
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妳丈夫ㄧ命。」
德川雄天那ㄧ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
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
卵。
「你们要我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家恩?」
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ㄧ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ㄧ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
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
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
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
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
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ㄧ排二十,刚好ㄧ百人
。
「这些都是要帮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