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是端庄有余,而妖媚不足。这样马特爸爸怎么能够兴奋起来呢。」
「新儿,说得对。我确实应该更加那样一点,明天咱们都注意一点。你快点
看看酒庄那边准备的怎样了,我在这里再准备一下。事不宜迟!」
「好!」
望着自己母亲兴奋地神情,魏新心中确有说不出的感觉。
(马特这个溷蛋不知是何时开始催眠妈妈的,怎么会让妈妈对他这么着迷?
我必须抓到有力的证据才可以。
可是什么样的证据可以呢?我得逼迫他再次催眠我妈妈,然后想办法录下像
来。
如果就此拆穿他,那么任何结果都不会有,反而会让他有所察觉,不行,我
得继续配他的行动。
帮助妈妈办好这个宴会。
马特!等我找到证据,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第二天马特怀着一种异常
愉快的心情坐上周琦慧与魏新的车的,这个车子是周琦慧为了今天特地换的加长
型的林肯。
后座空间很大,而马特与周琦慧安静地坐在后方。
魏新开着车。
看知道这样的安排,马特已经开始有些兴奋了。
本来的话,应该他坐副驾,因为与魏新同学。
或者说周琦慧坐副驾,他坐在后面,因为副驾相对尊贵。
但此时,他却与周琦慧坐在后面,显然是他们故意让周琦慧与自己平起平坐
,何况还隔得那么近。
马特今天决定要彻头彻尾地做一个正人君子,他决定,不论自己受到了多大
的诱惑,都不能够放弃自己原则。
倒不是自己良心发现,他知道只要他一刻不冲动,他们母子俩就更会绞尽脑
汁来诱惑自己。
他倒要看看,这母子俩葫芦里到底能够倒出多少药。
事情到了这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一切又都似乎是那么扭曲。
儿子正在想方设法献出自己的母亲,而设计这一切的马特此时却是要想尽一
切办法来阻止这些。
岂不怪哉,岂不怪哉?「马特,因为这是一次酒会,所以呢,还需要换一下
衣服。我跟新儿给你订制了一套燕尾服,不知是否身。你换上试试。」
「另外就是,马特,因为这次酒会是规定必须带一个对于家庭很重要的人,
所以,你就是魏新的导师了。他今天就喊你导师了。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去换衣服了。」
马特满口答应,兴奋地换上燕尾服,说起来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穿上这么正
式的服装。
当然了,服装自然是非常身。
三人驱车不多时便来到了地处郊的一个酒庄中,酒庄周围有一片很大的公
园,欲进入酒庄,便需穿过公园。
大理石铺成的石道,幽长而明媚。
石板缝隙中的青苔诉说着庄园历史的悠远,两旁参天的杨树守似乎是在护着
庄园高雅肃穆的气氛。
马特越看越惊奇,对于他这样的孩子来说,第一次来到如此气派的庄园中,
有此神情乃是正常不过。
但当酒庄大门推开的一刹那,马特就再也不去看那花园了,因为酒庄中富丽
堂皇。
即便是最不起眼的家俱,也是凋樑画栋、鬼斧神工。
正面对的是宽大的楼梯,中间铺着神圣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门口。
红色地毯两边各有一个类似小广场的地方,四周摆放了长长的桌子与沙发,
还有不计其数的美酒。
这时小广场上、楼梯上、红地毯上已有不少人在,互相端着酒杯聊着天。
见到这一在电视中才会看到的场景,马特倒吸了一口气,因为这些真的不是
他自小能够经历过的。
想到随后将面对这里的人和事,马特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在这种不安的时刻,周琦慧却贴心地站在马特身旁,手臂挽在马特的左臂上
,悄声道:「没事,有我呢。」
马特转过头去,一双温情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此刻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话
语更暖人心呢?这时,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头髮已花白绅士走来,但见得他面色红
润、神情矍铄,两撇同样花白的鬍鬚修整得整整齐齐,他轻鞠一躬,道:「小慧
过来了,这位一定就是马特导师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
虽说只是简单一句话,只是简单一个动作,但似乎足以显示出这位元老人的
修养。
一个人的音容相貌都可以一时假装,但唯有这气场,尤其是高雅的气场,非
有多年的修为是无法达到了。
马特彷佛一下被震撼到,结巴道:「您……您过誉了。」
老人微微一笑,好似对马特的回答很满意,缓缓道:「方才未作介绍,失礼
了。我是这家酒庄的人,沉一勉,望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
「来,三位快请,略等片刻,再等几人咱们就开始。」
马特被周琦慧挽着手臂,缓缓步入房间中,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步子迈
得便有些颤抖。
周琦慧凑过头来,轻声说道:「马特,你别看刚才沉老头文质彬彬的,他年
轻的时候可比你fēng_liú多了。听说他曾为了一个女佣人而不惜放弃自己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