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您也看到了,”安澄含笑朝向贝塔法官:“没人介意,辩护律师的反对理由不成立。”
贝塔法官凝视两位律师,沉思片刻才点点头:“我知道检控官的用意,她问这个问题是在挖掘被告是否有犯罪动机。性是许多恶性重案的犯罪动机起源,所以本席支持检控官继续提问。反对无效,证人需要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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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特伊眸光有些复杂,不过还是缓缓答:“我觉得很好。”
“就知道你会这么答!”安澄一拍巴掌:“这事关男人的自尊心,所以男人都会说自己在这档事儿上表现很好,没人说自己这方面不行的。”
范特伊面色有些发青。
不过安澄还是没想放过他。她收起了笑,走近了紧盯着他的眼:“怎么很好啊?‘很好’是个太过笼统的词儿,我需要具体的注脚的。不如我们换个更方便来量化的问法:你高朝了么?”
范特伊呛住。
不光范特伊自己,在座大多数人都呛住了。
楚闲又瞄向汤燕犀。
汤燕犀坐姿更加放松,从侧面看过去,仿佛就连他的笑意都更加扩大。
他为什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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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范特伊尴尬不已,不过却不想在安澄面前败下阵来:“不过我都留在……纸巾里。”
“哦~”安澄晃晃头:“男人高朝都挺容易的吧?反正只要交货了,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楚闲彻底咳嗽了出来,控制不住了。
安澄面上却连一丝羞红都没有,她双眸澄澈如旧,眸光如剑:“那么这件事的质量究竟高低,更该在乎的是女方的感受,而不是男人的自以为是。被告你说说,四位死者也都跟你同样高朝了么?”
范特伊苍白的脸由青转红:“我觉得她们是有的!我是医生,女人在那个时候是什么生理反应,我是知道的!”
安澄旋了个身儿,忽然眨眼:“她们是什么反应啊?”
连非洲裔的贝塔法官,黑脸都变红了。
范特伊已经被安澄逼上悬崖,无路可退。他梗着脖子答:“她们……叫,很大声;她们的身子也……颤抖,剧烈的。”
安澄只冷冷一笑:“范特伊,就算你是个医生,可惜你也只是个男人。男人,从来就没有全都懂女人的。就你所说这些所谓的表现,那我就不得不告诉你:女人可以假装高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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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坐席,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转身又走回证人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