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艳此时也过来,对刘欣兰道:“欣兰……”
“我哪有做错了,我不过是想念放,过来见他而已,他是我的未婚夫,难道我不能见他么?萧玉朵阴阳怪气的,你们不说她,却都来说我……”刘欣兰恼了,捂住脸哭了起来。
整个大厅此时几乎鸦雀无声,谁也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劲爆场面,所以都安静的看着剧情继续发展。
“是我错了,我就不该嫁给沐云放,这样你还能嫁给一个未婚的他!以后麻烦你看紧他,最好用绳子拴好,不然他又会到处跑了!”萧玉朵气得真想上去狠狠揍刘欣兰,只是无法出手,所以她也气急了,亮开嗓门吼了起来,“不过我也奉劝你,即使皇家之女也应该知道礼义廉耻!你与平阳王议亲不假,但此时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我们还没有和离,你如此欺上门来,实在可恶!--沐云放,你马上给我离开院落!”
萧玉朵将所有的怒火都发到了沐云放的身上,转而指着沐云放骂道:“你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再来见我!也不要见果儿,你既保护不了我们,我们就求自保,只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缘分已尽,情缘已断,再没有见面的必要!现在你立刻带着娇兰郡主离开,我嘱咐你们恩爱一声,白头偕老!”
郑云清也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揪心不已,他强忍着没有站出来,只是紧抿嘴唇看着沐云放的反应。
沐云放此时已经没有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情,他望着一脸愤怒的萧玉朵,眼底尽是决绝--她的话不是随意说说,而是真的,她希望自己离开,彻底离开,与刘欣兰一起消失在她的视野。
他转头看向刘欣兰,凉凉一笑:“你成功地将我赶离妻子与女儿的生活,你的目的达到了,娇兰郡主,如今我们成了这里的老鼠,所以还是快点离开为好,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
说完,他深深看了一眼萧玉朵,手轻轻握住果儿的小手,带着万分的不舍,亲了亲她的小脸蛋,然后转身,没有再说一句话,沉默地迈着大步,走出了众人的视野。
刘欣兰看沐云放真的走了,忙对刘艳艳道:“姑姑,我们一起走吧,放走了,我也想走呢……”
刘艳艳满是抱歉地看着萧玉朵,没有说话,只抱抱拳,然后对刘欣兰道:“走吧。”
两个皇家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快步走了出去。
众人三三两两都过来告辞。萧玉朵也没有挽留。如今大家都看见了这件事,估计也没有办法留下来用膳了。所以她不住地说着抱歉,与宾客告别。
刘青睿一直等所有客人都离开了,才走到萧玉朵跟前,很认真地安慰道:“玉朵,这件事我对不住你,只是有些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希望你能够想开一些。”
“我没有想不开,是刘欣兰想不开好不好?你没有看见么?我已经和沐云放要分开了,两人在一起不过是给果儿过个抓周宴,她就上门来挑衅,实在可恨!你们,欺人太甚!”
萧玉朵扔下这句话,抱着果儿进了内院,不再理会刘青睿--管他呢,自己现在对大梁皇族没有多少好感。
刘青睿也倒没有追究,也没有对萧玉朵做什么解释,现在只怕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能让她自己冷静一些。他叹口气,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郑云清在刘青睿离开后,去了后院,见了萧玉朵,发现她正独自落泪,便过去安慰道:“这个结果在你的意料之中,为何要哭呢?”
萧玉朵没有回头,带着哽咽道:“我太憋屈了,和果儿离开王府来到信阳,却还要被刘欣兰如此羞辱,心里气愤难平--我萧玉朵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笔帐我定要讨回来!”
“很简单,只要太子倒台就可以了。你也不用失去夫君,果儿也不用失去父亲。可是要做到难度太大了。”郑云清坐在她身边,含着温柔的浅笑望着萧玉朵,“你可有能力说服刘青睿立刻起兵与刘清浩做对?”
萧玉朵沉思了一下,摇摇头:“看刘青睿的样子,只要刘清浩不逼,他是不会首先发难的,所以这条路不同。”
“那就让自己接受,让自己平心静气地面对,好不好?”郑云清的语气温柔如水,望着她气愤难平的俏脸,继续道,“他拧不过皇家,你也拧不过,何必自寻烦恼?天下的好儿郎不是沐云放一个,果儿这么可爱,你又如此优秀,还怕没有好男人来么?”
“我就是看不惯刘欣兰如此嚣张,来我门上挤兑我,将我的家生生拆散--世上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只怕也不多,偏我就遇到一个!至于将来,我自然是要嫁人的,他能与刘欣兰成亲,我自然就可以与别人成亲,”萧玉朵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根本还没有认真考虑过没有沐云放的日子,自己要怎么过,所以叹口气,“之前我虽然与他闹矛盾,也闹过和离,但从来没有考虑过别的男人介入我的生活,但现在,夫君已经真的被抢走了,我要面对这个现实。”
郑云清点点头,带着赞许的表情望着萧玉朵,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顿了顿,道:“那我排第一个,你要考虑沐云放之外的男人时,第一个考虑我,可以么?我对你完全敞开心扉,身份你都知道的一点不差,我们也有渊源,所以你第一个考虑我是理所当然。”
萧玉朵额头划过几条黑线,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懒懒躺在榻上,道:“好,只要你答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