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云树突然笑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是顾总您多想了,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好像叫《祥林嫂把》,祥林嫂疯了,缝人就喜欢叙说自己悲惨的过去,所以,顾总您就当我疯了吧!”
云树看着自己张开的十指,仿佛昔日被刺穿十指的痛现在还有痛感,“谁经历了那些事儿,都会疯的。”
“我看你是在装疯。”顾承光愤恨的甩下一句话离开。
“装疯也好,真疯也罢,顾承光我这条疯狗非要咬死你不可。”云树小声儿的呢喃。
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干活,准备两个人的年夜饭。
云树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这么一句:当一个人有了一个立誓要实现的梦想时,他会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要把顾承光给她的伤痛,加倍的还给他,这是一个让她血液都为之沸腾的梦想。
晚上六点时,顾承光进来厨房看,云树已经做好了年夜饭,七菜一汤,色泽鲜艳,卖相极佳,看着就让人心生食欲。
“我饿了,这些菜还不够吗?你还要做什么。”就他们两个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两人刚才那么一吵,彼此之间又变得陌生了,她对他的称呼又上升到顾总,您啊您之类的,这个年看样子他终是没有如自己的所愿,过的开开心心的。
“您到客厅等一会儿吧!我把饺子馅做好,等吃完了年夜饭就可以包了,大年初一吃饺子图个吉利。”云树此时正在搅拌着饺子馅儿。
“这是饺子馅儿吗?”顾承光吃过饺子但是没有看人做过饺子馅儿,有些新奇,就走到云树跟前瞧瞧。
“你这是做的什么馅儿的。”顾承光看着里面不论是肉还是菜都成泥状,看着有些恶心。
“芹菜馅儿的,比较香。”云树边搅拌边回答顾承光的话。
“我很讨厌吃芹菜的,你不知道吗?”顾承光有些不开心,他不吃香芹之类的东西,她在几年前就知道,他觉得她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自从进了监——哦,我现在这个记性不是太好了,有些忘记了,这样吧,你想吃什么馅儿的,等吃完年夜饭,我在重新弄,好吗?”云树本想说,自从进了监狱,经常被那些人打,身上脑袋无一幸免,记性真是大不如以前了,不是一些刻骨铭心的东西,她真的是记不住了。
可是想到刚才顾承光说有些话说一次就好,说多了他并不是很想听,不仅不会激起他的怜悯之心,还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她将到嘴的话及时的咽回了喉咙里。
“算了,你想吃芹菜馅儿的就包芹菜馅儿的饺子吧!搞得我很霸道似得。”
云树没吱声儿,但她还是打算重新弄饺子馅儿。
顾承光跟大爷似得,坐在餐桌上,云树像个小丫鬟一样,将做好的菜一道一道端到餐桌上,布置好餐具。
还没有来得及坐下,顾承光开口:“你去三楼酒柜里拿一瓶八八年的拉菲过来。”
云树点头认命的爬上三楼,今天在厨房站了一下午就没有做过,腿酸脚疼的,现在还要爬上三楼,命可真不是一般的苦。
别墅的三楼有一间很大的房间,那里面存的都是顾承光的好酒,全都是年份久远的窖藏。
云树将酒拿下来后,又去厨房洗了一个高脚杯过来。
“你不喝一杯??”顾承光看她就拿了一只酒杯过来,狐疑的问道。
“我胃不好,还是不喝了,您自己一个人喝吧!再说了我也不会品酒,这么好的酒到我肚子里也是糟蹋了。”她的胃不好,医生说少吃一些辛辣刺激的更不要喝酒,她很爱惜自己这条命。
“再去拿一只酒杯过来,红酒而已,喝两口,你还不至于得胃癌。”顾承光讽刺道。
医生说她的胃曾经受了很大的刺激伤害,已经经不起任何摧残了,再不好好保护,可就不是胃溃疡那么简单了,没准还真就倒霉的走到胃癌那一步,所以云树很保护自己的胃。
“顾总,我真的不能喝,我们吃饭吧!”云树坐下,不理顾承光。
顾承光坐在主位,看着云树这样反抗他,不过一杯红酒罢了,有什么不能喝的,大过年的,她都在给他找不痛快。
顾承光起身,自己跑到厨房给云树拿了一只高脚杯过来,往她面前重重的一放道:“陪我和一杯,必须喝。”
大过年的不小酢几杯,这年过的也太无趣了点。
云树只能认命的看着顾承光给她的酒杯里倒大大半杯的红酒,他又给自己到了大半杯的红酒。
“来,我们俩走一个,不管打击心里有多不愉快,今晚就暂时给忘了,好好的过一个年吧!”顾承光端起自己的酒杯,云树逼到份上了,也只能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干杯!”云树说完仰头一口喝干。
“有你这么喝酒的吗?好酒到你肚子里都浪费了。”顾承光轻轻的摇晃着酒杯:“红酒是要品的,你看你,你这是在灌啤酒吗?”
顾承光嘲笑道。
云树喝下之后,只觉得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极了,她用衣袖擦擦嘴巴。
“顾总,酒我也喝了,我可以吃菜了吗?”
顾承光挑眉睨了她一眼:“吃吧,你做了这一大桌子的菜不都是你自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