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站了一个医生模样的女人。
那医生似是刚给她检查过一遍,见她醒过来了,就问了她一些身体方面的问题。
临了,她叹了一口气,一脸的不认同。
“你还在坐月子期间,就擅自行房,这对你的子宫只有害处没有益处,这会儿血是止住了,但等到出月子以后,你要到医院做详细的身体检查,看看有没有落了毛病……”
她顿了顿,又补了几句。
“另外,你这月子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你根本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月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这医生还说了很多,然而,全程下来,她都是低垂着头,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
医生看她这样,也不好说下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该说的已经说了,身子是她自己的,她理所当然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她最后叮嘱了几句,便带着护士转身离开。
下了楼梯,刚好,看到一个年轻年轻抬步走了进来。
她自是认得,这是傅家的傅臻。
她上前打了声招呼,男人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在她离开之前,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句。
“她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好。”
医生也是如实交代,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沉默了一下以后,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待医生走后,他也不急着上楼,反倒是走到了落地窗前,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狠抽了一口。
如果不是门口的那些人打电话告诉他,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伤得这么严重。
他道不清在听说了这事以后,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明明知道不应该,但他还是在听闻以后,从白薇的身边赶了回来。
在他走之前,白薇的那一句话问到他了。
白薇问他,对他来说,叶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存在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对于那样的一个女人,他再多的怜悯,也是多余的,因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