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宋宜笑及时改口。
而裴幼蕊也没注意到这点,只难过道:“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我也确实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过了?”
她说到这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啜泣起来,“自从当年被悔婚之后,没多久我爹就没有了!后来义母接了我来帝都,这才几年?义母先遭丧子丧孙之痛,跟着又要为舞樱夫妇操心,这段时间一直都凤体违和!现在连我丈夫也……你说是不是我命不好,所以总是连累身边的人遭遇种种的不测?!”
“姐姐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宋宜笑也觉得裴幼蕊这命也忒苦了,虽然不像自己前世那么求告无门含冤而死,然而一次次希望之后一次次绝望,如此反复折腾着也够呛的。
她好说歹说才安抚住了裴幼蕊,孕妇到底精力欠缺些,裴幼蕊诉说了一场,又哭了会,顿时觉得累了。
宋宜笑看了出来,忙遣人将她送去客院安置,又叮嘱左右看好了府里的下人,别叫不该外传的消息传出去,让燕侯府背上窝藏刺杀太子的凶手的家眷的罪名!
“燃藜堂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安顿好裴幼蕊之后,宋宜笑又去看望了一回简清越三个孩子,陪他们玩了会,这才回到后堂,却见简虚白已经回来了,忙遣退闲人,关切道,“义姐素来没什么城府,这回被绑了出城又送来这儿,却是一头雾水的也理不出个章程来!”
“这事儿说来话长!”简虚白揉按着额角,吐了口气才道,“长话短说的话,就是燃藜堂本来想摆苏家一道的,但这两日他们争论下来,却又有了其他想法,故此把义姐送来了咱们这儿!”
宋宜笑诧异道:“莫非他们当初接走义姐,是存了有朝一日把义姐卖给卫家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