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把庄博华如何逼迫曲管家低头,一一告知,梁筱悠听着就长长的舒了口气。
最后若有所思道,“那你对萧清扬,当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梁茶香垂下了眼帘,“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
有意思能怎样,没意思又能怎么样?现在他们之间,不再是一个报仇的距离,而是横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萧清扬出院之后,立即去了梁家小院,一路上想着,自己要怎么跟秋墨沟通,道歉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很多遍,思索着自己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获得秋墨的认可。
虽然王妈已经同他说过,他和梁茶香的婚姻就是一场戏,一场做给庄博华看的戏。
可他却固执的认为,不管是不是做戏,既然梁茶香穿上了嫁衣,戴上了自己家祖传的凤冠,跟他拜了堂,那梁茶香就是他萧清扬的媳妇。
萧清扬握了握拳,给自己打着气,不管怎么样,今天他一定要求得秋墨的谅解。
可等他自信满满地,来到梁家小院,敲开竹篱笆的院门,竟然跑出来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青年。
萧清扬愣了一下,迟疑道,“请问秋婶在家吗?”
青年疑惑的打量着萧清扬,“您是……?”
萧清扬本想说亲戚,转念一想,还是老实道,“我是兴隆昌的,梁茶香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了,我来了解一下情况。”
“哦,是这样啊!”青年笑道,“她们已经搬走了!”
“搬走?”萧清扬又是一愣。
“是呀,昨天下午刚刚搬走,”青年说道,“好像是秋婶子,失散多年的兄长找了过来,听说家里有个大房子,把她们母女接过去一起享福,你看这屋里的家具一样都没搬,只带走了所有的细软。”
“知道他们搬哪去了吗?”
青年挠挠头,“这我哪知道,昨天下午秋婶子带着一个男人,说是她兄长的管家,一起来找我爹把房子退了,我在旁边听他们说了这么一嘴。”
萧清扬向青年道了谢,赶紧去隔壁的王奶奶家,找王茶花打听情况,王茶花和梁茶香处得像亲姐妹似的,别人不清楚,王茶花一准知道。
谁知王茶花还不如,刚刚那个青年知道的多。
昨天王茶花上白班,就王奶奶一个人在家,梁筱悠过来也没跟王奶奶说要搬去哪里,只说家里的兄长找来了要搬走,以后有空会来看她的。
王茶花也是晚上回到家,听奶奶提起才知道了这件事。
萧清扬很失望,王茶花安慰道,“你也别着急,茶香姐肯定会联系我们的,要不你先耐心等几天?”
回去时萧清扬,又经过了那个小院,那青年还在,看见萧清扬奇异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你他们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