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同意当本王的跟班?因为直觉,还是无路可选?”
“直觉。”
“这就是了。以后对于本王要你做的事,凭直觉去做就好。”
“桑哥省得了,桑哥这就服侍王爷更衣。”
吴桑刚要拾脚取衣,君墨安摆了摆手。
“你还是先去把药吃了吧。要不,明儿会比今儿还痛,痛到你连下床都下不了。”
又是让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说辞。
吴桑飞快的谢过王爷体恤,便要出去。结果在迈步时,又因为过急而扯到自己痛的皱眉,闷哼。
“你都这样了取药回来也不见得什么年月了,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替你把药取来吧。”
见君墨安说的认真,吴桑忙诚慌诚恐的拜谢推辞,也顾不得痛了,咬着牙,迈着别扭的步子,逃样的离了东屋。
看着她的身影在门外消失,他探手自袖内取了一丸药放入口中,又将那汗液早以消失的指尖又举到了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