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瞧见了一惊,办完事回来禀报的郑路更是一惊,他知道这不是自己该看的事情,垂头便想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小路子,天色晚了。你替朕送父皇回养心殿安寝吧。”
郑路听到君墨尘的话只得上前,走到老皇帝的身前,伸手去扶他道“上皇,地上凉,奴婢送你回宫吧。”
事到如今老皇帝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无益的,在郑路的搀扶下起了身,了眼君墨尘,快要离开承运殿时,他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立在身后的君墨尘道“皇上,听爹一次。”
然后才被郑路搀着走了。
君墨尘望着空落落的宫殿,耳边不停的响着老皇帝刚刚的话。
“爹知道,你怪爹。
爹也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不可宽恕的错。
这几天爹整夜都梦见你娘流泪的脸,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可正是这样,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或许你妹妹在民间的活得要比宫里快乐许多。
即然爹的错已经犯了,又怎能再犯第二次。
为了解开自己的心结,将你妹妹找回,或许只是将她扯时宫里的晦事里。”
老皇帝的那种凄然入骨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君墨尘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可是自己就这样的放弃,娘在九泉之下会安心吗?
不管如何,自己总要给娘亲一个交待。
即然心下有了决定,他便开始细细的思忖起老皇帝刚刚的言行来想找到蛛丝蚂迹。
想着他的目光便再次落到了手里的纸上,烧过的痕迹有些过于刻意了。
即然刻意,便是老皇帝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不知怎的从老皇帝的话语,态度里他有种很强烈的感,那纸上烧掉的部是定是同妹妹的下落有关。
他仔细沿着那烧断的地方寻找痕迹。
因为被火过下,纸的下半部变得很脆,加之他刚刚在愤怒之下的揉搓的行为,焦糊的地方几乎都掉了,根本就连一点墨色的痕迹都没有留。
即然皇帝如此的怕自己知道,定会守口如瓶,他决定去鸾鸣宫走一趟。
心下才有了决定,君墨逸同郑和已然自珍宝阁回来。
他才接过君墨逸手里的药瓶,郑路也回来复命。
保和殿离承运宫并不近,以郑路离去的时间,最多才到养心殿门口。
所以不等郑路开口,他便道“是父皇打发你回来的吗?”
郑路扑通一下跪地道“上皇言,他想自己走走便将奴婢打发回来。”
老皇帝明显是在散心的行为,令君墨尘更加临深坚定了他有事情在瞒着自己的怀疑。
他道“即然是上皇的命令,你便起来吧。”
听到上皇独自己一人回了养心殿,郑和上前道“皇上,请容奴婢告退。”
“朕还有些事情需要郑公公帮忙,还请公公稍候片刻。”然后他对着君墨逸道“老五,你去看看父皇吧。”
君墨逸心下也有些担心父皇,听了君墨尘的话转身就要去出,君墨尘喊住他对着郑路道“小路子,你也过去吧,代朕好好照顾父皇。”
郑路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方便知道,忙陪着君墨逸走了。
承运殿再次空下来,郑和的心便提了起来,他怕君墨尘会问起那张纸的事情。
君墨尘盯着郑和关晌才缓缓的开口道“郑公公,朕想知道喜兰的尸体是经谁手处理的?”
“回皇上,上皇怕人多嘴杂,喜兰是奴婢亲自处理的。”
“那装纸的蜡丸是你打开的还同父皇?”
果真问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