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哥哥便放心了去了任上,原先府里新添的几个家丁也一并叫哥哥带了走,我便又恢复原来忙碌的日子,偶尔也上林小七新开的铺子里看她与那个俊俏的跑堂伙计打情骂俏,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平静无波之中。
只是越是这般平静,我这心里却越是难安,隐隐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个什么头绪。
“小姐你是关心则乱,陆公子那厢说好了会尽快回来那便会尽快回来,你担心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静下心来再勾兑缸好酒来卖,前阵子得月楼的人可来说了,咱们这沽酒铺子许久未出新花样儿,都快镇不住那帮子酒鬼啦!老板娘!”阿梅从里间搬出一堆蝶儿的账册翻来,又道:“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才走了半月不足,您就天天念念叨叨的跟个老太婆似的,来来来,若真是太闲了就去收账去,这家如春楼也真是的,生意那么好,欠下酒钱也老是不还。”说着便噼噼啪啪在算盘上拔开了。
“娘亲的,前前后后统共欠下陆十捌俩白银了!看来得我亲自出马才行!不行!我得把林小七那个泼妇也叫上一道去收账,有了她在身旁我才放心!小姐你给我把铺子看好喽!”
“······”到底我是老板娘还是她是老板娘????
☆、四十六:仇恨的种子深埋
如春楼是平安县新近才开办起来的酒楼,原先都是订一回酒结一回账,可后来生意越发的好,来沽酒的次数多了,便是十天半个月凑在一处结,许是因为近来祝新月这一么一参和,将我全部注意力转移出去,竟叫忘了同他们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