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一张脸还这样赤果果勾引人,一般人还真把持不住。
孙俏只觉脸有些热,快速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扭头看向窗外。
“我数五声,将衣服穿好,出去。”
直到听见门被掩上的声音,孙俏这才回身,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正事儿了!
一时睡意上头也懒得再唤那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人过来,心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审问。
第二日,孙俏照例早起去了后山林子,黑袍人背靠在一颗树干上,似乎等候多时。
见到她便直问了句:“内容都记住了?”
孙俏回去以后翻都没翻一页,有些心虚地摇头,从怀中拿出那册书,刚拿出来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封面上的几个字不知何时又消失了。
孙俏连忙翻开,只觉大脑嗡的一声作响。
黑袍人缓步走来,接过那册书,拿出昨日那柄短刀。
孙俏连忙问他:“等等!这不会每天都要放一次血吧?”
“不然为何让你熟记。”
“这么邪门的功法,我不……嘶!!”她那个“学”字还未出口,便见那人已经手起刀落,又在她手背上划拉出一条口子,这次的口子似乎比昨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