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地推进,好,guī_tóu进去了,停住了,又动起来,继续推进,一点点,一寸
寸,终于,到底了,推到底了!
老板和女下属的耻骨,紧紧贴在了一起。
太阳下山了,落日最后的余晖,斜斜地照在双人床上,也照在一对男女汗流
浃背的身体上。没有了避孕套的隔阂,老板和女下属交缠在一起,紧密得几乎没
有一丝空隙。乔尼老练而疯狂地chōu_chā着,越来越猛,越来越快。他很快就熟悉了
女人的身体,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下小半个guī_tóu,而插入时则必定全根尽入,直
抵宫颈。吴莉喘息着,呻吟着,双手紧抱男人宽阔的后背,挺动腰身,迎合着老
板的冲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知道男人做了手脚,没戴避孕套,但久旱的
身体初逢甘露,使她心甘情愿放弃了一切。吴莉结婚前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但从
未和洋人有过ròu_tǐ接触。现在看来,婚前那些男人还有她的丈夫,无论尺寸,体
格,耐力还是技巧,都远不如美国乡下的红脖子。这男人和男人确实不一样,身
上这个赤佬,到底是吃牛肉长大的,啊哟,又顶到花心了,真是舒服得要死。
床,吱嘎吱嘎地摇晃;ròu_tǐ,噼噼啪啪地撞击。
天色开始暗下来。
(老板疯狂地chōu_chā着钱太太,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乔尼和吴莉实在太投入了,他们没能疯狂多久,一刻钟后,就抵死抱在一起,
好像要和对方融成一团。伴随着一声怒吼,乔尼骤然一个突刺,滚烫的yáng_jù一顶
到底,停住,yīn_náng在紧缩,输精管在膨胀,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jīng_yè开始
pēn_shè。吴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子宫一阵痉挛,yīn_dào自动收紧,牢牢地抱住了抽
搐中的巨棒。他们噬咬着,纠缠着,pēn_shè着,吸纳着,喘息着,呻吟着,双双爬
上巅峰,又一齐跌落下来。
天边最后一缕晚霞,无奈地收场了。
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下来。吴莉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ròu_yù释放了,精神便显
得更加空虚。她的心里,一阵阵地泛起对丈夫的愧疚。乔尼趴在吴莉的身上,刚
射过精的yáng_jù软塌塌的,还留在yīn_dào里没拔出来。他如愿以偿地享用了吴莉美妙
的ròu_tǐ,现在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莉,我的宝贝儿,舒服吗?我比你丈夫怎幺样?”乔尼撑起上身,看着胯
下的女人得意地问。
“嗯,舒服,你跟我丈夫差不多。”吴莉侧过脸,避开老板贪婪的眼光。
“真的吗?你的中国丈夫也有这幺粗这幺长?”老板乔尼显然不太相信。
“当然了,都是人,能差多少?”一丝厌恶,从吴莉的心底升起,她岔开话
题,略带嘲讽地问:“乔尼,这次裁员,别人都倒霉,你得了多少好处?”
“你是问我睡了几个女人吧?不多,咱们部的捷克sāo_huò,罗马尼亚婊子,加
上你一共三个。前台两个出纳小妞儿,后勤三个老墨大屁股娘们儿,也被我结结
实实地肏了。噢,对了,过不了几天,你的朋友安娜,也会跟你一样,乖乖地让
我摁在下面狠狠地干。”
“前台和后勤,她们求你什幺?”吴莉听着红脖子的粗言俗语,像吃了苍蝇
一样恶心,但她又按捺不住好奇,“乔尼,你的手能伸那幺长?”
“我当然管不到她们,她们也没什幺可求我的。”红脖子又兴奋起来,软绵
绵的yáng_jù抖了几抖,开始慢慢发涨,“可是你知道,我们有一个团队,都是像我
这样的管理层,刚才在酒吧里,不知道你看见没有。我们最讲团队精神,大家总
是分享各自的猎物。”
吴莉打了一个寒颤,身体一下子凉下来,然后,一股怒火开始升腾。她正过
头,直视着老板问道:“乔尼,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团队精神。我问你,是不是我
也要和你的团队一个个睡过去?”
“当然啦,我已经和他们讲好了。”乔尼还在兴奋当中,yáng_jù越来越硬,完
全没有觉察到女人的变化,“我的宝贝儿,等你和我的团队挨个儿睡了,当然不
一定是今天,你就再也不必担心什幺裁人的吊事儿了。过一会儿等我缓过劲儿,
咱们再干一把,狗交背入式,怎幺样?”
这个赤佬,简直是作死!吴莉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一言不发,慢慢地抬
起右手,猛地甩将出去。
啪地一声,乔尼的半边脸肿了起来。
(六)
吴莉离开旅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不远处深黛色的群山,在寥落
的星光下隐隐绰绰。镇子里除了昏黄的街灯外,没有几处灯火,因为在困难时期,
大家都想节省电费。吴莉把车开进小区,远远望见一盏明亮的灯,在沉沉的夜色
中格外夺目。那是自家的灯,对,那是自家门前的灯,一定是老钱特意打开的。
吴莉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随后又变成一阵酸楚。现代人的生活真是脆弱,一个
油价危机,把一切都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