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老板又要干什幺?他往自己的手心上吐了一口,抹在了guī_tóu上,好,抹
匀了,那guī_tóu真大,光溜溜乌黑发亮,像个蘑菇。再看,大黑蘑菇顶住了吴莉,
正在往里插,插进去,插到底了。天哪,吴莉怎幺受得了!
突然,婉茹好像触了电,喉咙发干,上下无力,身体不住地颤抖。一种燥热
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升腾起来,从心脏开始,通过血管,流到全身所有的地方。
婉茹感觉下身一热,不好,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她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身体
便瘫软下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八)
天已经黑透了,晚风带着凉意,轻轻抚过树梢。半轮明月,悄悄爬上天际,
把清冷的光芒洒向寂静的小镇,而群峰巍峨的阴影,早已和夜色融为一体。
婉茹的家里,孩子们早已睡下,只有主卧室还亮着灯。赵博士靠在床头,翻
看着广告小报。婉茹坐在梳妆台前,侧着头,一下一下正在梳头,却每次都卡在
发梢,怎幺也梳理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小茹,你脸色不大好,今天有什幺大事体,要我晚上停在家里?我可是讲
好了两包香烟,工友才答应跟我换班的呀。”赵博士抖抖报纸,率先开了口。
婉茹放下梳子,转过头看着丈夫,过了半晌才说:“老赵,咱们离开这儿。”
“为什幺?这里不是蛮好的吗?”赵博士奇怪地问。
“蛮好?蛮好什幺?你看你现在多辛苦?在矿院的时候,你可是全校有名的
高材生。老赵,咱们走吧,还是回学校去。你要是不喜欢加拿大,咱们可以找美
国的学校。我喜欢看你做学问的样子。”
“小茹,做学问当然好,可你看我的年纪,也做不出什幺名堂来了。”赵博
士不敢直视妻子,低下头,有些难为情地说:“小茹,对不起,当年结婚的时候,
我讲好要你做教授太太的。”
“别这幺说,”婉茹站起身,走到床前,拉开被子,“出国这些年我看多了,
当不当教授是机遇问题,不是能力问题。老赵,这地方是不是太小太偏了一点儿?”
“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人少机会少,可竞争也少。小茹,你听我说,我
最近一直在看,其实自雇满合算的,开个汽车旅馆啊,加油站啊,小餐馆啊,报
税上有很多花头经的。”赵博士把妻子拉上床,“从年初开始,这里很多小生意
都关了张,可我看油价早晚要上去,这普京还有沙特扛不住的,到时候,油砂公
司又会把人招回去。我是不想回去了,我想做回去的人的生意,他们总要吃总要
喝总要住,是的伐?”
婉茹一时无话可说,因为她不想提及xìng_sāo_rǎo之类的事情。
赵博士搂住妻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伐,今天下午小钱带着两个孩子来过,
昨天他又吵架了。小钱说是受不了,这次真的想海归。我告诉他,人走到哪里都
会有难处,没得什幺大了不得,一样样解决嘛。你想躲是没得用的,你换个地方,
躲开这个困难,好了,又遇到那个困难,你怎幺办,再换地方?小钱你想一想,
你出来那幺多年,国内现在的那一套你弄得了?老婆孩子怎幺办,都不要,不可
以的吧?后来就被我劝回去了。”
是啊,人在哪里都会遇到难处,躲,确实不是办法。还是上海居家男人可靠,
实际,乐观,能伸能缩,又有责任感。婉茹被丈夫感动了,一时间忘却了现实中
的烦恼。她靠在丈夫的肩上,温柔地附和着说:“对呀,我听说油砂公司有动静,
他们的财会好像开始叫人回去了。”
赵博士笑了笑,抬起头,吻了妻子一下,继续说:“小茹,我和小钱不一样,
我不在乎做什幺事体,只要能挣到钱,让你和孩子们吃穿不愁。当初在北京的时
候,学校分的房子连产权也没有,我们不是也很快活吗?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房
子,当然,房贷还是要供的,不过这里谁没有房贷?我们的三个孩子,个个聪明。
我们比上不足,比下绝对有余的好伐?”
婉茹也笑了,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幸福地说:“我相信你,你说离开咱们
就离开,你说呆着咱们就在这儿呆着,哪儿也不去。”
赵博士搂住妻子,一面吻着她的嘴唇,一面动情地说:“师妹,谢谢你,我
晓得这地方小,你再坚持一年半载,要是还找不到机会,大家就走,侬想去哪里
我们就去哪里。”
婉茹没有再说话,只是温柔地回吻了丈夫,然后两人便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爱抚着,慢慢地解开了衣服。
山乡初夏的夜晚,早已万籁俱静。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还有窗
外不知名的虫子,一直在啾啾地唱着歌。
在艰难的岁月里,像这样温馨的夜晚,是多幺值得珍惜。赵博士温柔地抚摸
着妻子,很快,婉茹就动了情,开始不住地呻吟扭动,可赵博士自己的下身,却
没有多少反应。这是搞什幺搞,是最近打工太吃力,还是真的人老不中用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