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给她服一些药,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药。这盒春药是六郎穿越
的时候带来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缠得没办法才买一盒,当
时身边没有情人可以试验,就顺手塞进包包中,今日正好带在身上。
六郎想:春药的成分都是兴奋剂,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
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
能坚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见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我们可以离开
他的将军府,去探听应该探听的情报,至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惊奇地看着那颗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怎么从来没
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吗?」
说罢,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于是胸有成竹的
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
能见效。」
林天虎高兴地说:「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慕容飞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
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让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
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
舅舅名谁?看我认不认识。」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
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们俩现在还不能走。」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
吃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糟糕的现象。
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后事情闹僵,甚至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
脱身,但六郎的安危却不敢保证。
慕容飞雪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那名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
了!」
说着,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天虎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然后对六郎两人说:「果然是名
医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飞雪更是诧异地看着六郎。眼睛充满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
能够迅速见效?
六郎得意地来到大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觉得美国高效催情剂就
是厉害啊!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但他
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药后,生命中仅存的力量得到激发,根本就是回光
返照的症状。
林天虎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马上命人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色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饭,于是
在梳洗打扮后,林天虎便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前来,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
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神医,于是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六郎忙着填饱肚子,而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军情,于
是拐弯抹角地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
严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
在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还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有
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呢!」
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
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这里十分缺少炮弹,我父亲就调一些炮弹过来。这都是
军中大事,你们两个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
多送赏金,让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
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
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便笼罩在她的
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时,想到因为患病好几个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