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儿想……”冉冉颤着声音,徐徐道:“想和少夫人一样,卧在床榻上让……让老爷惩罚。”
柳天石一笑:“你这个丫头年纪轻轻,竟如此渴望男人的肉屌,再过多几个年头,那还了得!”
冉冉红着脸儿,脆声道:“老爷不要取笑人家嘛,只是……只是老爷的东西实在粗大,又长得这般硬硕,每每弄得冉儿好生舒服……”
柳天石盯着她漂亮的脸孔,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冉冉心中一喜,闭上眼睛吐出丁香。柳天石低头封住她小嘴,大肆汲取她腔内约甜蜜。冉冉双手抱紧男人的身子,只将个雪躯往他身上挤,整个饱满的rǔ_fáng,全然压在男人的胸膛里。
柳天石右手搂住冉冉,左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下身依旧抽送如飞,着力狂捣,直弄得美人魂不附体,浑身颠播不住,口里连连娇吟。
过得片霎功夫,柳天石放开怀中的冉冉,着她躺在丁如嫣身旁,吩咐她摆出和丁如嫣一样的姿势。
冉冉自当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爬上床榻,匆匆倒卧在丁如嫣身旁,张腿展蕊,单等男人来肏弄。
柳天石奋力深插几下,弯下身躯,趴在媳妇儿身上。
丁如嫣早已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止不住心中欲念,乍见柳天石就在眼前,双手连忙圈上他脖子,喘声道:“爹,你的……棒儿好厉害,嫣儿快要美……美死了……”
柳天石瞧着身下的媳妇,见她眉梢含春,双瞳翦水,说不尽的fēng_liú媚致,不由看得心头发热,埋头到她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rǔ_tóu,腰下再加几分力,直捣得“啪啪”见声,yín_shuǐ乱飞。
“啊!爹弄得……好深,嫣儿要不行了,想丢……丢给爹……”丁如嫣用力按紧柳天石的脑袋,拱起上身,巴不得将整个rǔ_fáng全塞入他口中。
柳天石口里品尝着美乳,下身奋力抽戳,一口气便来了过百抽,丁如嫣终于熬不过,见她连番几个痉挛,才喊得一声,已大泄而出,直丢得花容失色。柳天石缓过一阵,慢慢抽出yáng_jù,轻声道:“嫣儿你先歇息一会,爹回头再来疼你。”说罢,一个挪移,已来到冉冉身前。
冉冉看见柳天石站在床边,不住手撸着自己的ròu_bàng,连忙伸手到腿心,扯开湿淋淋的牝户:“老爷,冉儿快要煎不住了,好想要老爷的大棒……”
柳天石笑道:“你这个小yín_wá,今晚老爷就喂饱你!”话落,手持巨棒,先将个guī_tóu在门前蹭了片刻,才一棒入洞,直没至底。
一股强烈的美意,直向冉冉扑来:“嗯!它……它好粗呢……里面都被撑满了……”
柳天石正要发动攻势,忽地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好一个乱穿靴子的大侠……”来声未歇,柳天石已抽出yáng_jù,随手捡起一件衣服裹住下身,接着右手一挥,“噗”一声,窗户已被掌风震开,身形一晃,柳天石已跃窗而去。
冉冉呆登登的卧在床上,只觉膣腔猛然一空,还不知是什幺一回事,待得她回过神来,柳天石已经不知所踪。
柳天石果然是顶尖高手,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刚才那个声音,显然是传音入秘的上乘功夫,若非身具深厚功力,决计难以施展出来。柳天石并非害怕那人的武功,而是给那人知道自己和媳妇的丑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一但给此人向外宣扬出去,自己如何再在江湖上走动!
此时夜深入静,四下渺无声息,一路只有蟋蟀虫叫声,眼里月明如水,照得地上清亮一片。柳天石翻过庄前的高墙,隐隐看见十丈之外白影一晃,当下也不思索,使开向以为傲的独门轻功,直追了过去。
柳天石边追边想:“这个人好生自负,三更半夜,仍敢身穿白衣夤夜闯庄!听她刚才那句说话,明着是一个女子,况且声如银铃,年纪似乎并不大,在当今武林上,有这样功力的年轻女子,相信不会超过十人。”
二人一前一后,但始终保持着十丈距离。柳天石越是追赶,心下越发惊讶,暗忖:“以我现在这身功力,竟然无法追近她,难道她是鬼魅妖精不成!若然不是,江湖上何时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
片刻功夫,柳天石已追到江边,而那个白影同时消失无踪。
柳天石站在一块大岩石上,皱起双眉,凝眼看着江中一艘高大楼船,只见船长十丈,吃水极深,船头雕有一只凤凰,凤尾沿着船边向后展延,一直伸延到楼船中间。再看前桅的船帆上,同样绣了一个凤凰图腾,银光闪闪,异常夺目。
在这月白清风的晚上,船上却是灯火通明,亮丽的灯光从窗户透射而出,映得江面闪然生辉。
柳天石知道,那个白衣人必定在这艘大船上,沉吟半晌,心知那人引诱自己来到这里,内里肯定有什幺目的,纵使自己不上船,这个人亦不会就此罢手!一念至此,柳天石自知已再无选择,当下运起上乘轻功,迳往江心飞去,双足在水面连环点了两下,人已落在楼船的甲板上。
但见船上空无一人,除了江水的拍打声,再没有任何声息。柳天石环眼四周,看见甲板擦得油光亮滑,显然屡经磨拭所致。
柳天石刚刚踏出一步,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