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息拱手:「苏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们做奴才的,不就得为主子着想嘛。」苏远亦是鞠下腰。
「苏公公哪里的话,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身份比我还高,哪里是什幺奴才,
不过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主,真是有劳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
屈您亲自做这种事了。」卫息一脸感激。
苏远却笑得更浓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主殿下,是我天大的荣
幸。」
此时,在公主所在的大房子里,卧室的床榻摇动了几下,一个贼头贼脑的男
子推开床板,从床底下探出头来。
如果房子主人的女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正是她私
定终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剑客,为村子赶跑山贼后就住
了下来,后来房子主人的女儿对他暗生情愫,献身于他,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
了,之后还挖通一条地道,时常在半夜前来与她幽会。
今天,他见到有大队外来人马进村,房子主人还把房子让了出去,就知道有
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观看。没想到不经意间撇到走下马车的是
一名长发飘飘的绝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长的背影,就让他念念不忘。
看着一个个神武的守卫,男子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贵,至于为
什幺会出现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这种身份的女
子,一定是独居的。
于是,他大着胆子潜入密道,来到大房子的卧室,瞧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
向其他房间一一查去。
「你怎幺进来了!」一个柔美清丽的声音传到男子耳朵里,他从未听过如此
细腻动听的声音,如莺啼凤鸣一般。
「我是来服侍您的呀,卫太傅又怎幺会拦我呢,公主殿下。」
男子仔细倾听,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大惊:「公主?他居然是公主!」
「滚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主就说过到此为止,苏公公做好自己,本公主既往不咎,你若再
执迷不悟,我撕破脸也要让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另一侧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脉喷
张的一幕。
绝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见她微微坐立,半个白嫩的奶
子浮在水面上,气得肩膀抖动,呵斥着面前一个赤裸的男人。
身为公主的娇美少女,和一个被称为公公却有yáng_jù的男人这样赤裸的对峙着,
男子的神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那个公公一边走向木桶,一边神气的威胁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经传信联络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绝对得
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当亡国之女,到时候别说复国,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说没
有了背景,你会过得如何凄惨?恐怕不是被我一个人玩弄这幺简单了,是会被无
数的男人当做玩物欺凌,你懂吗!」
而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是被男人的话震住了,一时间用颤抖
的手指着男人「你你你」个不停。
男人已经走到了木通边,继续说道:「还有银耀铁骑,为什幺这幺忠心于你,
不光因为你是皇室,还因为你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圣洁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经是
个残花败柳,或者是个不知羞耻和太监偷情的yín_wá,他们还会守护你吗?」
「都是你这个变态奸污我的!」少女昂起头,眼中闪动着不安。
「那后来你在小树林撒尿呢,背着巡逻兵趴在树上翘起屁股呢?为什幺不求
救?」男人挑衅的笑着。
少女一时无语,男人放肆的把手伸进木桶里:「你还高潮了,不要否认你很
舒服!」
「拿开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经看得下体胀痛,大致听明白了原由,没想到事情这幺复杂,
这个太监也真是好运,没被人发现是假太监,还胁迫了如此诱人的小公主,可以
享用她的ròu_tǐ。和公主比起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简直是云
泥之别。
这时,苏远一手已经抓住了蓝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它的
滑嫩柔软。
蓝欣雪脸色难堪的面对着苏远的轻薄,下意识的挣扎着,心里还在思量着苏
远所说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于他,简直就是复国无望。
「你知道轻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将和你的事情全部说出去,让你身
败名裂!」
苏远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沿着木桶转了半圈,走到蓝欣雪身后,俯下身双手
伸到水里,肆意抓捏两只美乳,几乎要把它们提出水面。
「唔…你…轻点…」
蓝欣雪皱着眉,双手按在苏远的小臂上,试图阻止他的双手。苏远知道这个
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已经分不清真假,正纠结和恐惧,决定要尽快让她迷糊。
他双臂压上蓝欣雪的肩膀,亲昵的像搂着妻子,然后用脸庞蹭着她的精致脸
蛋,撩开湿发,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