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的事情解决了,药能接上了,烦心的事情没有了,周平川的好心情就来了。
中午,周平川走进治疗室的时候,心情格外愉快。郑丽已经来了,她又躺在了治疗室的诊床上。周平川一见,立即扑上去,抱着郑丽的头就是一通乱啃。
郑丽没动,由着周平川在自己的脸上乱啃。
啃够了,周平川抬起头看着郑丽傻笑着叫了一声:“丽姐。”叫过之后,又继续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瞧你那小傻样,美什么呢?有什么好事儿,这么开心?”郑丽摸着周平川的脸说。
“不知道,我就是心里高兴。”说完,周平川又傻笑起来。
“看你那傻样,跟个小傻子似的。”郑丽揪了揪周平川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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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姐,姐夫昨天回家了吗?”周平川忽然想起这碴了,便问。
“回来了,晚上在家住的。对了,川儿,你姐夫可告诉我了,说你找的人,可是黑社会的。差点没把那个二药的厂长吓死。川儿,你怎么和黑社会搅到一起去了?”郑丽边说,边坐了起来,担心地看着。
“嘿嘿,丽姐,你都知道了。姐夫还说什么了?”周平川不以为然地又问。
见郑丽要坐了起来,周平川赶紧伸手帮忙。
“你姐夫说,你坐的那辆车,是在社会上有名的,人们都叫它白中巴。是黑社会的招牌,是人就怕。川儿,你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呵?你怎么找到他们的?”郑丽脸上的笑模样全没了,全换成担心了。
“丽姐,大街上白色中巴有的事,姐夫怎么知道这辆是黑社会的?”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姐夫说了,那辆车在社会上太有名了,一般在世面上混的人都知道。那辆车的车牌有特点,前一半都是4,后一半都是5,你不知道?”郑丽奇怪地说。
“噢,是这么回事儿,我说的呢。丽姐,没事儿,是他们先找的我,让我给他们老大家的太太看病,然后,他们还我一个人情。别怕丽姐,没事儿,真没事儿。可是,丽姐,这个底,可别告诉姐夫,呵。”周平川说完,对着郑丽,挤了挤眼睛。
“你这坏小子,现在是越学越坏。”郑丽说完,又揪了揪周平川的耳朵。
“嘿,嘿……”周平川傻笑过后,又抱住郑丽,一通乱啃。
李芗打饭回来了,看见周平川和郑丽腻在一起,生气地把饭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老婆回来啦?老婆辛苦啦。”周平川边说,边笑着走过来。
“滚!谁是你老婆?”李芗生气地骂道。
“老婆,告诉老公,你是累了,还是谁给你气受啦?”周平川走过去,一把抱住李芗说。
“你放开我,松手!你这个臭流氓!”李芗一边叫道,一边掰周平川抱住自己的手。
“好芗儿,不要闹,让老公亲亲。哎哟!”原本得意地闹着的周平川,忽然大叫了起来。
李芗掰不开周平川的手,一急,用指甲抓了周平川一把。
周平川把被抓的手,举到眼前:上边有三条血道子。
“李芗,你过来。”郑丽坐在诊床上叫着李芗。
李芗不情愿地低着头走过来。
“李芗,是不是吃醋啦?平川你看着他是个大人,有是个小有名气的医生,可内心里有时候就是个小孩儿。特别是他心情一好,一高兴,就爱瞎亲人。看上去,是挺流氓的,要不他怎么能和老流氓混在一起呢?可是,李芗,周平川这并不是坏,这正是说明他的性子直,内心简单。姐是过来人,你听姐一句话,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人,因为只有这样的老公最会痛人。李芗,只有这样的老公,才是一辈对你好的人。去,给川儿道歉去。”郑丽推心置腹地说完,推了推李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