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自然地想钻出去,他却装作毫无察觉地示范着我怎么让球进洞,那是在室内,由于离得太近,我突然感觉到了异样。我一直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顶着我,似乎……是他有了反应。
但我意识到是这样的时候,我惊得手足无措。他似乎也意识到了,瞬间松开了我,两个人都囧得满脸通红,我不敢看他,他也特别尴尬。明明都是成年人,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害羞感。
这时候,王浩然走了过来,大声地说:“你们球打得怎么样了?我刚喝完,舒画,要不要和我pk一盘?”
我闷闷地说:“那什么,你们玩吧,我先回家休息了。”
说完,我逃一般地离开了现场,留他们两个人在原地慢慢消化。我飞快地回到了家,张惠和陈优也不在,我赶紧换了衣服,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刚才的那种感觉,瞬间面色绯红。一想,发现自己似乎好久好久没有那什么了……啊,可耻的生理反应。
我赶紧去冲了个澡,换上了睡衣,然后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都没有睡意。我无奈地拿起书本,意兴阑珊地翻了几页,又没了百~万\小!说的兴致,索性呆呆地坐在床上,想到自己的未来和以后,不禁有些茫然。
那一晚,我才意识到,人还有生理反应这回事,那是种作为正常人都无法逃脱的生理感观,谁都无法否认自己对生理的需要。可耻的寂寞让人猝不及防,然而,似乎往后漫长的时光,我都需要一个人静心修炼了。这种感受,真的恼人。
正当我想睡的时候,炎彬发来了消息:“我送浩然到了楼下,还没走,你要不要下来车里坐一会儿?”
我感觉心理的某根弦被拨动了,有一瞬间,我几乎想直奔下楼,跑进他的车内,不管天崩地裂就这么地来一场。可是转念一想,我却又觉得,这么做的后果便是,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余地了,他和陈优的不清不楚,他和王凌的不清不楚,再加上我,岂不是天下大乱。我不想,我也变成他的“宠物”。
我咬牙,回了一句:“我已经睡了,不下来了。”
刚回完信息,我就听到王浩然推门而入的声音。
他又打了我的电话,我在犹豫要不要接,心理的斗争无比反复无比激烈,但最后,我没有接。我知道这种情境,一旦我接了,他必会不顾理智地哀求我,如果我还能够全身而退,那么,我真的就是圣人了。
他没有再打过来,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感觉自己无法进入睡眠状态,索性起了床。走到客厅,王浩然问我:“姐,你还没睡呢?”
我点点头,我说:“是啊,你刚回来呢。”
他说:“是啊,别提了,晚上彬哥特不在状态,玩了几盘都是我赢,没啥意思。”
我笑了,我说:“浩然,家里还有酒么?”
他说:“上次没喝完的红酒还有呢,你想喝?那我陪你喝点儿。”
我说:“好啊。”
我去拿了酒杯,他取了酒,我们又弄了两个小菜,两个人对着酒畅聊了起来。聊人生,聊工作,聊未来,我突然羡慕起他这种简单轻松的生活,在年纪轻轻的年纪把房子这么一件人生大事给解决了,他这个职业越往后工资越高,生存永远不是问题,这样的生活,无疑注定是如鱼得水的。
我们也不打算喝多,喝了半天杯子里还有酒,但是那种聊天却让人倍觉惬意。我说:“浩然,你有不开心的事儿么?”
他愣了一下,他说:“谁都有,而且谁都不只一件。姐,你不也有么?”